“如果白雨真的做出什麼傻事,我跟你沒完!”吼完,我轉身離開,當自以為走得很霸氣側漏的時候,門卻打不開了。
我使勁開門,還是無法打開。
身後傳來某人悠然綿長的聲音:“剛剛是誰不分輕重將鑰匙給扔窗外了?”
對哦,門被我反鎖了,而且鑰匙被我扔了。
我轉身回頭,榆木臣便指了指窗戶道:“不是很英勇無敵嗎?從哪上來的,從哪下去唄。”
真的是冷熱嘲諷到了極點!
我微微眯了眯眼說:“我要是這麼聽話,還能叫徐夢佳嗎?”
語罷,我鬆了鬆肩膀,往後倒退幾步再以迅雷不及閃電之勢將房門給踹開。
“哐當——!”一聲巨響。
我媽的河東獅吼毫無意外的響起:“徐夢佳,你要死啊?在樓上弄這麼響要上房揭瓦嗎?現在都幾點了,不知道街坊鄰居都睡了嗎?你是不是想明天被人排隊上來投訴?”
榆木臣顯然是沒有見識過如此暴動的母女,還是愣在那不知所措,一臉吃驚的表情。
我走過去一把扼住他的手,拉著往外走。
他問我:“你要帶我去哪?”
我邊走邊說:“我要帶你去跟白雨說清楚,不然這貨真的會死給我看!”
他一聽,立即頓住腳步,抱著樓梯的扶手,死活不肯下樓,吞吞吐吐道:“你著急救人我可以理解,但能不能換一種方式?”
我不解:“為什麼?”
他看著我,表情似乎很糾結:“畢竟,我還要臉。”
“……”
我腦子不太靈活,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他這是赤果果地嫌棄!
“你是覺得披著我的身體,如果讓別人知道了對你而言是一種羞辱是吧?”
他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我登時一巴掌呼過去,他吃痛齜牙咧嘴:“你別這麼暴力好不好?信不信我真的還手?”
“來吧!還手啊!”我氣得都已經不顧形象了,把臉往他麵前湊,繼續偏激道:“往這打,你要是不打今天就是孫子!”
“你——!”
很顯然,榆木臣被我氣得不輕,臉都黑了。
我媽聽到動靜,踩著拖鞋直接殺上來,瞧見我們兩個時先是一愣,再是疑惑地看著我說:“榆木臣?你怎麼會在這?你什麼時候來我家的,我一直在客廳看電視怎麼不知道你來了?”
你當然不知道,老子爬窗進來的。
但我懶得跟老媽解釋,拉著榆木臣往下走,頭都不回冷然道:“阿姨,我借你女兒一用,明天還給你。”
我媽這個人特別喜歡拿我跟榆木臣做比較,總覺得他啥啥都好,覺得我啥啥都不好。
所以當我說出這麼不禮貌的話時,我媽愣是沒生氣,甚至還很好心地主動幫我打開門,還吩咐我們路上小心點。
然而我們家相隔就是一堵牆的距離。
我當然不會回榆木臣的家,而是直接打車去白雨家。
白雨這貨從小就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嬌嬌女,溫室裏的花朵沒受過什麼刺激,平時磕著碰著了都會嗷嗷叫個半天。
以前,她曾對我說過這樣的話:“徐夢佳,如果有一天我們倆同時愛上了同一個男人,你會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