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顧念白一個人丟在半路的葉秋雨氣急敗壞,回到家後更是滿腹委屈,梨花帶淚的向姐姐葉豔秋哭訴個不停。
葉豔秋額頭上的傷已經痊愈,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什麼痕跡來,此刻正坐在沙發上削蘋果。看到葉雨秋淚流滿麵的跑進來,她不由的眉頭一皺,連忙心疼的問道:“怎麼了?雨秋,出了什麼事情?還是誰欺負你了?和姐姐說說看。”
葉雨秋哭得雙肩一聳一聳的:“姐,顧念白他欺侮我!”
“念白怎麼欺負你了?”葉豔忙放下手中正在削的蘋果,坐近葉雨秋的身邊。
葉雨秋哭著說:“他…在外麵有別人了。”
葉豔秋一怔,問:“怎麼回事?和姐姐說清楚。”
葉雨秋揩一揩眼淚,把昨天和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向葉豔秋說了一遍,最後哽咽著:“就是季顏那個小賤人,她前千方百計的勾引念白,還把我給推倒了。”
聽得葉豔秋咬牙,美麗的臉龐也跟著陰沉了下去:“想不到季顏這個臭丫頭這般有心機,竟然敢背地裏挖你牆角,看來之前還是太小看她了。”
“就是,季顏這小丫頭外表柔弱,其實心機重著呢,姐姐這件事情你可千萬要替我做主啊。”葉雨秋一邊抽泣一邊搖著姐姐的手臂哭道,在這個家裏葉豔秋是她唯一的靠山,隻要姐姐點頭,季顏這小賤人肯定必死無疑。
葉豔秋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這件事情姐姐管定了,沒事,別哭了啊。”
葉雨秋點點頭,依偎在姐姐懷裏,笑了。
葉雨秋哭泣原本不是什麼大事情,可這關係到妹妹的終身幸福,而且還牽涉到季顏這個丫頭。葉豔秋對這個丫頭向來沒太多了好感,再加上前幾日讓她在生日宴會上受盡難堪,最後還莫名其妙的受了傷,這兩天隻要想到這些她就氣得牙根癢癢。
眼下就是一個絕好的報仇機會,看著對麵正在吃飯的季鬆平,她的嘴角一彎,笑了。
“鬆平,我有件事情想和你說。”
“什麼事情?”季鬆平夾一筷子菜放到碗裏,頭也沒有抬。
葉豔秋笑一笑:“我最近聽說季顏這個丫頭最近經常夜不歸宿,在外頭野著呢。”
季鬆平繼續吃著飯,仿佛沒聽到一般:“她野不野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們早已斷絕關係了。”
“鬆平,話不能這樣說,雖然你和季顏斷絕關係了,但打折骨頭連著筋,你們到底是親生父女,這孩子要是真在外頭出了什麼事情,你也不能放心是不是。”
季鬆平微微一怔,停下筷子問道:“她是不是又在外頭惹事情了?”
葉豔秋一笑,說:“也不是什麼大的事情,聽說是談戀愛了。”
季鬆平頗有些意外:“哦,她還有閑心談戀愛,不過也是,這麼大了,是該找個對象好好管管她了。”
葉豔秋繼續說道:“對呀,我原先想談戀愛,這好事情呀,男大當婚女大當嫁的,可是我聽說,她…”話說到一半,葉豔秋忽然停了下來。
“聽說什麼?”季鬆平看著她。
葉豔秋笑起來:“我聽說她最近和顧念白走得挺近的,你也知道這念白是雨秋的男朋友,兩個人訂婚也有段日子了。可是今天下午雨秋突然哭著跑回來告訴我她被欺負了,後來我一問才知道,原來是和季顏這丫頭有關係,你都不知道雨秋當時哭得有多傷心啊,那眼淚刷刷的往下掉,我看著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