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把密碼箱子放在自己的雙腿上,慢慢地滑動著輪椅來到了季顏的身邊,“季小姐我們現在是合作夥伴,你應該表現點誠意是不是?”

“我表現你大爺。”季顏突然冒出一個標準的家鄉話,並不是用國語說的。

“看樣子你對我的辦法很不滿意,這樣那就沒有辦法了,我這個人吃軟不吃硬。”顧言雖然嘴裏這樣說著,可是他依舊沒有停下自己的步伐。

季顏隻能在心裏喊著顧念白的名字,這個挨千刀的自己都打電話求救了,怎麼還沒有過來救自己呢。

維尼的船上,顧念白,維尼和托尼三個人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大屏幕,季顏那裏的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屏幕裏播放的清清楚楚,隻是他們聽不到交談的內容而已。

托尼十分不怕死地調侃著,“念白,小顏顏居然這麼強悍啊,我當初怎麼沒有發現呢?你們既然都不喜歡她的話,那我就開始追她了,我最喜歡這種女人了。”

突然他就感受到兩道淩厲的目光掃向了他,不過他已經對這兩道目光有了免疫效果了,“你們這樣看著我也沒用,是你們自己不展開攻勢的,跟我有什麼關係,你看看小顏顏的求生的欲望,你們再看看她眉飛色舞地在那裏說著一些什麼,難道你們都不心動嗎?”

“我勸你不想死的那麼快的話就不要再說話了。老三。”維尼看了一眼顧念白的臉色,再看看托尼一副不怕死地在那裏嘚瑟,真的很替這個白癡捏一把汗。

“維尼,沒關係,讓他說吧,說白了這次也有他的一半責任呢。”顧念白的臉黑到了極致,他轉過頭繼續看著畫麵,他蹙著眉看著顧言正在給季顏注射的東西。

“維尼,你看到顧言手裏的東西了嗎?你去查一下究竟是什麼。對人體有什麼危害。”顧念白不動聲色地吩咐著。

“老大,這件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全程都是無辜的好嗎?中國是不是有個女子叫做竇娥,據說隻要喊她的名字就會六月飄雪?用雪來洗掉冤屈是嗎?那我要喊她的名字一百遍,這樣你們就知道我有多少冤屈了。”托尼哭喪著一張臉。

“維尼,把這個礙事的家夥給我趕出去。”顧念白蹙著眉頭,他看到季顏被顧言打過那種針之後就昏睡了過去。

維尼也抬頭看了一眼,心裏十分同情季顏,可是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在麵前的電腦上用鍵盤打著什麼,很快他就找到了結果。

“老大,你看這個就是顧言手裏的東西調查的結果。你看看。”維尼說著就把電腦推到了顧念白的麵前。

托尼也一改欠的神情,他的頭也探了過來,看著電腦中的資料,看完之後他不禁感歎道,“顧言的技術還是沒有什麼長進啊,這東西我這裏早就淘汰了,他居然還在用,其實這個唯一的副作用要在生完孩子才能顯現出來的。”

“你知道的太多了。”顧念白冷冷地說道,“安靜一會,想著怎麼把季顏給我弄出來,她不能死在顧言的手裏,隻能死在我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