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芷嫣心中頓時一急:“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切,也不知道魔尊是怎麼想的,上次的時候也是,那女人身體好像不太好的樣子,我們還沒做全套呢,人就昏死過去了,我們原本以為這事兒成不了了,就問魔尊怎麼辦,他也是個心狠的,直接和我們說別把人玩兒死了就行,讓我們隨便玩兒。”
想到上次的事情,男人心底就是一肚子的火氣。
“我們那時候都已經上頭了,哪裏還會去看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啊,我一兄弟沒多想,就準備真弄,可人還沒進去呢,我兄弟就被魔尊一腳給踢開了。”那力道下去,他兄弟差點兒就廢了。
那一下子讓他們都不敢說話了,就連多餘的舉動都不敢做。
然後沒多久,他們就全被傾零給趕走了,就和這一次一樣,什麼都還沒來得及做呢,就被趕出去了。
“誒,你說魔尊這是想做什麼?”男人問花芷嫣。
想做什麼?
他不過還是舍不得罷了!
看來傾零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深情啊,她就說以朦湲那樣的身體,怎麼可能撐得過去,到頭來,不過是還沒被玩弄啊。
“你們如果要是沒上她,那她身上的那些痕跡是哪裏來的?”她可是打聽了的,說是朦湲被送到藥檀殿的時候,那裏可是慘不忍睹的厲害。
可是如果那些男人沒碰過朦湲,那麼那些痕跡是從哪裏來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男人無所謂的說著。
就在花芷嫣還在想著該怎麼做才能讓朦湲徹底的從六界徹底消失的時候,男人的的聲音從紙鶴那邊響起:
“芷嫣姑娘,我現在想你想的緊,你真不過來陪陪我?你可要知道,我要是得不到紓解的話,我可不能確定等魔尊再找我的時候,我會不會把一些什麼不該說的話全都說出來。”
聽著男人的粗喘,花芷嫣怎麼會不知道他在做什麼?
可是不管心底多麼厭惡那男人,她也必須嬌笑著應承下來。
“看你這話說的,我一會兒就過去,我也是很想念你兄弟的。”花芷嫣的嗓音雖是嬌媚,但是神情卻是冷得厲害。
這個男人留下來的話,隨時都是個危險,她必須想辦法將他除掉!
他,不能再留了。
……
朦湲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坐在床邊雙眸通紅的傾零。
她依舊沒死。
她疲憊絕望的閉上了眼,如同誰都沒看到一樣,無視了傾零的存在。
朦湲昏迷了整整七天,這七天裏,傾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他整夜整夜的陪在她的床前,看著藥草精們一趟又一趟的跑進跑出,這七天裏,朦湲被送進了玄寒玉檀四次,次次都出現了生命危機。
藥君告訴他說,她沒有求生的意誌,她一心隻想死。
怎麼會想死呢……
她明明說過,在沒有查清所有真相之前,她是不會死的,她明明說過,她不會輕易的死的……不是嗎……
傾零不是沒看到她已經醒了,可她那空寂的如同無物的眼神終究還是刺痛了他。
他攥緊垂放身側的拳頭,冷硬開口:“朦湲,你是不是不想再解釋了?你現在好好說,你把所有一切都告訴我,我聽著,隻要你解釋,我就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