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鼻子飆血三尺,畔之忙用手掩鼻,將男人從潔癖厭女男變成了色*情狂,這是幸還是不幸?夏景容手一揚,嘴角泛起一絲玩味的笑意,手中匕首則向那馬屁股刺去!
馬突然像瘋了一樣,以快一倍的速度朝前麵狂奔而去,領先一頭的距離終於贏了!
從馬上下來之時,她的腿肚子還是軟的,郭律斜與蔣霓裳上前幾步扶著她,夏景容翻身而下,恢複了他的謫仙模樣,清冷的看了那兩人一眼,郭律斜突感寒意甚重,抬頭與之對視,敵意,十分強烈的敵意,郭律斜眯眼,小樣,吃我表妹豆腐也就算了,還這麼囂張?太過分了!
最後結果自然是夏景容顧畔之贏了,夏宗皇大喜下令重賞,那蘇涼階也沒提出異議,以身子不適為由退了下去,難纏的正主走了,剩下的狩獵便變的隨意而有趣了些,夏景容施施然也退了場,臨走前投給顧畔之意味深長的一瞥,某人受驚嚇過度,自然假裝沒有看到。
“呀,畔之,你怎麼流鼻血了?受傷了?”蔣霓裳瞧見她鼻尖的嫣紅驚叫道,從袖口中掏出絲帕給她,郭律斜眼一冷,壓低聲音道:“在狩獵場發生了什麼,那離王難道沒護著你?”
“沒事,隻是這天幹物燥心火太旺了而已,不礙事的。”
畔之就算是臉皮再厚也不敢說是被那廝刺激的,霓裳扶著她在一旁歇息著,有幾人過來邀郭氏兄弟下場狩獵,隻剩下霓裳在旁陪著她,這霓裳也是個喜歡熱鬧的主,哪裏坐的住,又有幾個閨中好友湊了過來,畔之哪裏會這麼不識趣?就讓她別管她,自己去玩便是。
這圍場大的很,這一次的狩獵時機並不算好,待到秋季才更佳,顧畔之因之前從未騎過馬,這次直接來個這麼高強度驚險的,腿肚子都有些抽筋,這賬一定得好好算!受驚嚇被調戲也就算了,連個好處都沒撈到,就算叔可忍,嬸也不能忍了!
墨香在旁伺候著,這時,有幾個女人走了過來,還都是熟人,莊飛煙莊香茹以及虞嬌還有幾個臉熟記不住名字的,這幾人臉色都不善,看她的眼神恨不得將她給扒皮抽筋了,顧畔之眯了眯鳳眼,涼聲問:“有事?”
這幾人身邊都帶著侍女,團團將其圍住,這也算是避人耳目了,站在一旁的墨香氣息微變,那莊香茹上前一步,麵色頗有些猙獰,狠聲道:“你這賤蹄子,竟敢勾引離王!”
畔之臉微冷,手指繼續揉捏著她酸痛的小腿肚子,漫步經心道:“管好自己的嘴巴,否則..我不介意替你爹娘管教下你。”
“賤蹄子,真是不知死活!”
一揚手便要扇她,墨香身子一動,她的手便再也扇不下去了,莊香茹一看竟是一個卑賤的奴婢攔著她,頓時大怒,朝身後那幾人道:“你們是死人嗎?還不動手!”
兩名侍女走上前來,欲要對墨香對手,這些個侍女又哪裏是她的對手?才一罩麵的功夫便被她一腳踢飛了,那擒在莊香茹手腕中的手越發的用力,顧畔之似笑非笑的看著,涼聲道:“要是想要你那隻手的話,就跟我說聲對不起吧。”
“賤\/人,做夢!”
莊香茹氣的臉憋的通紅,求救似的看著莊飛煙一眼,莊飛煙臉上劃過一絲鄙夷,端起那嬌柔端莊之姿,臉上推起一抹笑意,上前一步道:“顧姑娘,這隻是一場誤會而已,你也不想這事鬧大吧。”
“當然,隻要香茹小姐說一聲對不起,這事就這麼算了。”
“要我道歉?做夢!”莊香茹向來心高氣傲慣了,又怎會輕易示弱?那一聲聲‘賤\/人’罵的她很不舒服,一個眼色過去,那墨香越發用力的些,雖不至於骨折,卻也讓其吃盡苦頭,一聲如殺豬刀似的尖叫聲,才剛冒了個頭便被墨香一口掩去,畔之淺笑道:
“噓,可別叫的太大聲,這事若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對吧。”
莊飛煙這才柔聲勸道:“三妹,你就認個錯吧。”
莊香茹也嚐到了苦頭,本以為郭氏兄弟不在,要找她的麻煩那不是輕而易舉?卻沒料到她身邊還有高手護著,就算再不甘心,也隻得忍下來,咬著銀牙低聲道:“對不起。”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再大聲點。”畔之眯著眼笑著說,那樣子像極了狐狸,莊香茹臉色憋的通紅,一旁那些表麵與她交好的女人臉上都劃過譏諷的笑意,墨香用力又更大了些,莊香茹承受不住,忙叫:“對不起,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