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江笑了笑,問道:“剛才怎麼不接電話,是不是吊上周公的女兒了?”
虎子訕訕地笑了笑,打開車門讓羅江進來,才解釋道:“等到後半夜實在無聊,就放點音樂提提神,結果狗日的,誰知道放的高也能催眠呢。”虎子憤憤地說著,仿佛一切都是因為的高音樂。
“嗬嗬!”羅江若有深意地笑了笑,直笑得虎子再次老臉微紅,才輕歎一聲說道:“這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白天打探消息,晚上埋伏等待,我們已經連續十天沒好好睡過一覺了,再這要下去,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
一行在確定先解決那些冒充羅江在全國作案的凶手之後,便按商量好的計劃趕到附近一個剛剛發現了凶案的城市。但一切就象他們預料的那樣,在擁有十數萬人口的城市裏找一個隱藏起來的變異人,的確不比大海撈針容易多少。
他們在第一個城市等了兩天,雖然這個城市在他們到達到連繼兩晚都發生了凶案,但他們仍是未能沒見到凶手,隻好又匆匆地趕往一個城市。
在第二個城市,他們運氣極好,呂天終於通過布置下的動物發現了凶手的蹤影,那個凶手也異常機警,一發現不對,馬上就開始潛逃,呂天一個人根本攔不住,到大夥趕來的時候,凶手已消失在茫茫的黑夜之中。
茂州市是他們追蹤凶手來到的第四個城市了,但除了在第二個城市時呂天與凶手照了一麵,餘下的日子裏,一行人根本就看不到凶手的蹤影,當然就更不要說找出凶手作案的動機和隱藏的真相。
“嘿嘿,這可未必,再能支持多久不敢說,但起碼再來個把星期是完全沒問題。”虎子說著,抓起車頭的煙盒,但打開才發現隻剩下一根獨頭煙,忍不住自言自語地罵一了句:“靠,這幾天老子真成煙鬼了,居然比我家老爺子還利害,一天一夜三包煙,這樣下去,估計就是精神支持得住,心肝脾肺也得給熏黑。”
“嗬嗬,用不著找借口,你的心肝早就黑了。”羅江說完,也掏出煙來點了一根,望著噴出的煙霧,輕歎著說道:“虎子,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啊,自從在寧州的時候小天和凶手交了一次手,後來別說凶手,連凶手的毛我們也沒找到一根,再這樣下去,估計還沒找到凶手,我們自己就先垮了。”
虎子望了羅江一眼,有氣無力地說道:“那也沒辦法,紅綾妹子這幾天可不好對付,所以我們一天還支持得下去,一天都得找這些王八蛋。”
羅江仿佛沒有聽到虎子的說話,呆呆地望著車邊的人流看了足足近一分鍾,才惡狠狠地咒罵道:“這幫狗日的變態,想幹什麼就堂堂正正的來啊,憑他們的實力也不是打不贏,我就想不明白,他們為什麼還要冒充我去殺害普通的老百姓?”
“哼哼,老大,這個你可別問我,我也想知道啊,可那得抓到人再說。”虎子撇撇嘴,把煙屁股彈向幾米的垃圾箱,可惜準頭差了一點,忍不住遷怒式的罵道:“我靠,都是這幫王八蛋害的,居然連個垃圾箱也丟不中。”
羅江剛才大聲罵了一句,鬱悶的心情得到發泄,便笑著拍了拍虎子肩膀,說道:“算了,長命工夫長命做,先去吃點東西,然後好好睡一覺,晚上還得出來幹活呢。”
“狗日的,就是舊社會的長工也就這樣了,這幫該死的周扒皮。”虎子說著,不見羅江下車,便好奇地問道:“你的車呢,剛才該不會是走過來吧。”
羅江指了指馬路對麵:“在對麵的停車場,反正白天也沒用,晚上你再載我過來就行了。”
為了發現凶手後能快速機動,每到一個城市,到達後的第一件事就租車,一人一輛,紅綾本來不會開,便經過近十天的磨練,在夜晚車流稀少的城市街道,以時速六七十碼行駛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哦!”虎子應了一聲,打著火,然後問道:“那紅綾他們呢,要不要叫上他們一起去?”
羅江搖搖頭說道:“不用了,剛才和他們通了電話,都是自己找吃,然後回賓館休息。所以如果不是你的電話打不通,我也不會跑過來。”
虎子嘿嘿地笑了笑,誕著臉說道:“那是他們沒口福,我昨天打聽到一個好地方,據說那裏的牛腩麵號稱茂州一絕。”
“靠,那就快去,老子困死了,吃飽了好回去睡覺。”羅江笑罵道。
“好好,馬上走,剛才雖然睡了一會兒,可現在一樣困得要死。”虎子打了個嗬欠,一踩油門,那輛租來的桑塔納便竄上了馬路。
虎子是個閑不住的人,見羅江不說話,便沒話找話地問道:“羅子,這幾天我們也趕好幾個城市了,你說那裏的姑娘最漂亮?”
羅江正在喝水,開始以為虎子真的有什麼問題,正聚精會神地聽著,到虎子最後一句出口,激動中一口純淨水便灌進了氣管,大聲咳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