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溫暖終於找到了一個電話亭,她掏完了她所以的褲兜衣兜,才發現她根本就是身無分文。
背部撕裂般的疼痛愈發強烈,正蔓延她的全身,使得她不得不咬緊牙關,因為她怕發出半點聲響。
不想驚動別人,不想讓別人注意到她,可是她那滿是血跡跟傷口的後背,怎麼可能讓人忽略。
她跟DK還是不同的,不簡簡單單是在性格處事上的差別,就連痛覺的感受也是不同的。
這種疼痛DK可能認為並沒有什麼,因為已經習慣了,可是宋溫暖不一樣,她跟DK經曆的不一樣。
她是被關在象牙塔裏好好長大的,在麵對社會所以的陰暗麵時,全部都是她其他的人格出麵解決。
這種傷痛除了她小時候遭遇過,在她後來的經曆裏麵都是少數的。
宋溫暖腦袋裏的眩暈感又突然向她襲擊。
她現在的意誌已經很薄弱了,但她不得不用她那薄弱的意誌,去強行支持著自己不要倒下。
現在她眼中的世界天旋地轉,腦袋太重了。
快撐不住了。
這時宋溫暖才感覺到無助,就算背後有再大的勢力又如何,也不能隨時隨地的保證自己的安全。
更何況對於她這種患有精神疾病的人來說。
“嗬嗬~居然產生了這種念頭。”宋溫暖嘲笑著自己,居然產生了向他人求助的念頭。
以前求助的結果又不是不知道,得到的不是旁觀者的漠視,就是頗有趣味的看好戲。
在她過往陰鬱的人生之中,從未有人向她伸出過援助之手,不都是靠她自己挺過來的嗎?
在她暈倒之前,隻是看見來來往往的人,都看著她,用冷冰冰的眼神看著她。
她的冷漠,其實也有這些人的一份吧?
“老爺,我看那人怎麼有點眼熟?”
一老伯指著宋溫暖說道,那時幾人之間還有些距離,宋溫暖也沒有昏倒。
抽著卷葉子煙的老頭,看向老伯指向的方向,隻見宋溫暖的一個側臉,也沒有見著傷“那不是宋丫頭嗎?走,過去看看她在幹嘛。”
這正是五金店的神秘老爺子跟他的管家老伯。
兩人就快要走到宋溫暖跟前,就發現她有些晃晃悠悠的,不正常,還沒走幾步了,就看了宋溫暖昏倒在地。
蒲老爺子看著倒地的宋溫暖,腳步匆忙的走到宋溫暖麵前,用手拍打著宋溫暖的臉“宋丫頭,宋丫頭!”
得不到宋溫暖半點回應。
他焦急的喊到“快叫救護車呀!!!”
跟在他後麵的老伯,氣喘籲籲的拿出手機,撥打著急救電話。
也的虧這個地方離醫院近,救護車大概五分鍾就到了。
*
醫院內。
蒲老爺子看著麵前的中年人,神情嚴肅的問到“裏麵的人怎麼樣了?”
那中年人沒敢看蒲老爺子的眼睛,因為太過犀利“現在患者處於昏迷階段,沒什麼生命危險,但是她後背的傷口可能是因為沒有處理好,已經感染了。”
聽到這,蒲老爺子也想起來,在救護車來之前,他看到宋溫暖後背滿是血跡,衣衫已經被劃破可以看見裏麵包紮的紗布。
蒲老爺子轉頭看向管家老伯,神情嚴肅“給我查!看是誰搞得!”
“是!”
管家老伯扭頭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宋溫暖,也意識到事情嚴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