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其走到蒲望舒跟前,有些邀功的意思。
“老大,我們采集到了那人的頭發了。”
事情進展的順利,蒲望舒自然是高興的。
他拍了拍阿其的肩膀“幹的不錯,快拿去給技術科的同誌做鑒別吧。”
宋溫暖神色晦暗看著阿其手裏裝著頭發的透明塑料袋,低頭沉語“案子要結束了嗎?”
蒲望舒朝宋溫暖挑眉,低笑著“來這裏也有些日子了,怎麼還沒學會定罪是要看證據的呀!現在鑒定結果就沒有出來。”
“結果沒有出來,我們都不能亂下結論,依舊要保持警惕。”
“要是因為我們的一時疏忽,讓真正的犯人逃走了,那可就是我們的罪過了。”
宋溫暖眼神懵懂的看著蒲望舒,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這就是所謂的責任嗎?
*
鑒定結果出來,結果卻出乎意料之外。
清潔工人的DNA與犯罪嫌疑人留下的DNA並不屬於同一人。
但是兩者之間卻具有親屬關係。
也就是犯罪人可能是清潔工人的子女或是父母。
阿其神情複雜的看著檢驗報告單“隊長,我們這是撞狗屎運了吧?!”
蒲望舒擺擺頭,否認了阿其所說的。
“不,這兩者之間應該有什麼必要的關聯。我們懷疑上那清潔工人,卻意外的發現是屬於他的親屬的,那這也太湊巧了。”
刑偵科的人,早就將清潔工人的基本資料查的清清楚楚的了。
現在這名清潔工人隻有一個兒子。
他兒子是京醫大附屬醫院的心外科醫生,可是他並沒有跟他的兒子生活在一起,而是獨自一人生活在溪水穀。
蒲望舒嚴肅的看著在場的人,用手指點了點清潔工人兒子的照片“現在我們要去仔細調查調查他的兒子趙浩博了。”
“瀟瀟你去查查看趙浩博這個人。”
刑偵總隊眾人心裏都隱約覺得,真相就要浮出水麵了。
心外科室內。
眾醫生們隻看見五名身穿警服的人員還帶著一個女孩走了進來。
這群人裏,領頭的正是蒲望舒。
而被他們當做犯罪嫌疑人的趙浩博正在專心於自己的工作,也沒有去注意科室內的喧鬧聲。
直到一聲雄厚的聲音在自己耳邊響起。
“趙浩博是嗎?我們警方懷疑你與兩起凶殺案有關,現在請你配合調查。”
趙浩博抬頭平靜的看著他身邊的這群人,處變不驚的對著蒲望舒說道“請稍等,大約等我兩分鍾,我還有個病例需要仔細看看。”
好像在趙浩博的眼裏,他們就隻是一群普通的人而已。
準時兩分鍾過後,趙浩博處理完病例,慢條斯理的脫下白大褂,理了理裏麵的衣裳,平靜的朝著蒲望舒那群人點點頭“可以走了。”
趙浩博被帶到了訊問室。
訊問趙浩博的警員是阿其跟小室,而宋溫暖跟蒲望舒著隔著厚玻璃看著趙浩博。
訊問室內。
阿其嚴肅的看著他對麵神色平靜的趙浩博。
“你認識田雨琪跟阮潔嗎?”
趙浩博攤開手,語氣冷靜“認識。”
“你知道她們遇害了嗎?”
“知道。”
“那你有沒有殺害她們?”
“我沒有殺害他們。”
“但是根據警方人員,在暗地裏的調查,證實兩次案發時間段內,你都不在醫院。”
“而且你怎麼解釋,我們從你身上得到的DNA樣本跟在受害人身上發現的犯罪嫌疑人的DNA樣本一樣。”
趙浩博撫了撫額,神色冰冷“我跟她們發生過關係,她們身上可以取得我的DNA不是很正常的嗎?”
“你與她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都不是,我隻是感覺到了有性的需要,恰好她們又都在向我示意,我為什麼會拒絕?”
“發生關係的時間,準確時間。”
“八月二十七日下午五點,跟九月十二日下午六點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