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以陌搖了搖沉重的頭,手腳被綁在了椅子上,嘴裏的臭襪子讓寧以陌不停幹嘔。
突然眼前的黑布被拿開,寧以陌發現自己在一個廢棄的工廠。
“讓你出門還真不容易啊。”溫清雅手裏拿著刀在把玩著,她早就想找機會收拾寧以陌,隻是她連門都不出,家裏的傭人都幫著她,讓她無從下手。
“打電話給我的是你?”安墨寒剛去公司上班,寧以陌就接到一個電話,對方說是奶奶的護工,奶奶要見她,她當時隻想著奶奶能說話了,被高興衝昏了頭腦,並沒有多想。
誰知走到一半就被人從後麵打暈了。
“這段時間我吃了那麼多啞巴虧,等的就是這一天。”溫清雅對著寧以陌就是兩巴掌,嘴裏的臭襪子掉下來了。
寧以陌被打的腦袋嗡嗡作響,滿嘴都是血腥味。
“我應該先把你肚子裏的小雜種整死的,為我女兒報仇。”寧以陌狠狠看著笑的得意的溫清雅。
“這句話現在是我來說,你肚子裏的又是個短命鬼。”溫清雅捏住寧以陌的下巴。
“張嘴,你這個死賤人。”溫清雅沒把寧以陌緊閉的嘴掰開,一巴掌打過去了。
寧以陌冷漠的看著發狂的溫清雅。
“吞,給我吞。”溫清雅像瘋了似的把藥往寧以陌嘴裏塞,可是寧以陌的嘴巴不管她怎麼弄都不張開。
……
“溫清雅,給我放開以陌。”門被安墨寒踹開。
寧以陌紅腫的雙臉刺痛了他,讓他的怒火達到了極致。
“墨寒哥,你怎麼來了,你聽我說,這段時間寧以陌把我折磨的受不了,我才想著綁架她的,你要相信我。”溫清雅眼眶倏然就紅了,哭的梨花帶雨。
“是嗎?看你如何狡辯。”安墨寒把手裏的文件甩向溫清雅。
那是早上心腹交給他的調查結果,幸好他在寧以陌耳環上安裝了追蹤器。
“這不是我,你聽我說,墨寒哥,她才是凶手。”溫清雅把手指指向寧以陌。
寧以陌冷冷的看著他們,她倒要看看安墨寒如何處置溫清雅。
“你說謊。”安錦博推著外婆進來,他外婆中風,雖然能說話了,但基本還是屬於癱瘓狀態,隻能做輪椅。
“你在說謊,是你把我推下樓的,你這不知羞恥的東西。”
“奶奶”
“奶奶”
寧以陌跟安墨寒幾乎同時叫出口。
“墨寒哥,我知道錯了,原諒我好嗎?我肚子裏麵還有我們的孩子。”
“滾開”安墨寒一腳把溫清雅踹倒。
“以陌,你沒事吧。”安墨寒把寧以陌解開,然後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裏。
寧以陌麵無表情,她感覺到了安墨寒的顫抖,可是她心如死灰,並沒有任何情緒。
“可以放開我了嗎?你的孩子估計保不住了。”寧以陌平靜的說著,眼睛掃向倒在地上的溫清雅。
想到她女兒死的那麼慘,寧以陌整個人充滿仇恨。
她推開安墨寒,撿起地上的刀向溫清雅走去。
“你要幹什麼,墨寒哥,救命,救我們的孩子。”溫清雅瞳孔緊縮,身子慢慢的往後退,身下的血畫出一條血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