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劉得火等人見一眾城管都撤了,徹底傻了眼。
劉得火怒道:“好你個雷鳴,虧我大伯一直幫你說話,居然不聲不響的就跑了,麻蛋的,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
“沒想到這個傻子,挺能耐啊。”老水心底都有點佩服張傻子逆天的運氣了,這種生死局,都能被他輕而易舉的化解。
來之前,他可是打聽得清清楚楚,張梁根本沒啥關係,否則他也不敢攛掇劉得火去找張梁出氣。
“不行,這口氣我忍不了,必須得狠狠弄弄張傻子。”
劉得火自問在明嶽鎮想製誰就製誰,哪個不給他好臉色?沒想到一個傻子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損了他的臉麵。
這要是不弄了張傻子,以後還怎麼帶小弟?
這會他在氣頭上,早就把閆冷凝之前的警告完全拋諸腦後了。
“火哥,我覺得先不忙找張傻子算賬,這事肯定有蹊蹺,不如先找雷隊長把事情弄清楚再說。”
老水勸道。
“也對。”
劉得火一聽,覺得老水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便帶著手下一幫小弟,氣焰洶洶的跑到了城管隊。
“啥?老王?那個開麵館的老王就把你一個城管副隊長嚇跑了?”
劉得火聽了雷鳴的解釋,差點把剛喝下的茶水一口噴出來。
“隻是開麵館的老王?”
雷鳴冷冷瞥了劉得火一眼,譏笑道:“劉得火,你回家問問你大伯,就知道了,實話告訴你,就連咱們鎮長對老王都是客客氣氣的,你以為你算個啥?”
頓了頓,他又道:“我最後善意的提醒你一句,別再去找那傻子的麻煩了,小心鬧到最後連你大伯都保不住你。”
“老王有這能耐?”
劉得火不信,巴巴的找了大伯,還沒坐下,“啪”地一聲,隻覺得眼冒金花,臉頰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楚。
“你個混蛋,是活膩了?敢去找老王的不痛快?”大伯劉文輝怒氣衝衝地說道:“我已經跟你爸說了,把你關家裏三個月,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回去。”
劉得火被大伯突然的怒火給嚇傻了,他摸了摸臉上清晰的五道巴掌印,咬牙切齒地往家走去,心中對張梁的痛恨又添了三分。
……
張梁回了家,把錢塞進櫃子,洗了一把臉,發現閆冷凝不見了,裏屋外院尋了幾個來回,都不見她的蹤跡。
難道是去尋那石頭了?
張梁躺在鋪上,又把櫃子裏的錢都拿出來,清點了一遍,居然有九千塊之多了,這對他來說可是一筆巨款啊。
他尋思著等攢夠了錢,該把這破舊的房子重新捯飭一番,畢竟這房子是上世紀六十年代建的泥磚房,屋裏早就漏水漏風了。
關鍵是,長期跟閆冷凝待一個屋簷下,也不是個辦法,畢竟人家姑娘家的,傳出去名聲也不好聽。
唉。
要是能有個這麼能幹的媳婦,做夢都能笑醒呢。
張梁重重地歎了口氣,心想哪有這麼好的事情,雖然他不懂閆冷凝平日的奇言怪論,但卻知道閆冷凝的目光高得很,哪會看上他這窮小子。
他苦笑了一聲,又把錢收回櫃子裏,躺在地鋪上,或許是這幾天來回奔波太累了,沒過一會兒,就呼呼大睡了。
“這個傻子。”
閆冷凝又好氣又好笑。
她自始至終都在炕上打坐,隻不過用得來的“翠綠石”擺了個“遮目陣”,所以張梁才看不到她罷了。
看張梁在屋裏來來回回,卻從未踏足炕前半步,不由有些感動,這個傻子雖然傻,但卻能謹守本分,當真是難得。
睡夢中的張梁恐怕不知道,直到此刻,閆冷凝才算是真正地對他放下了戒備。
“繼續修煉吧。”
閆冷凝美眸微閉,抱守元一,雙手捏出一道道繁瑣難明的印痕,“錚”地一聲,一道綠芒從翠綠石順著她的掌心,在體內經脈緩緩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