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就能夠聽得到下麵傳來的彙報。
大部分都是獨立團將他們的部隊給攔截下來,或者是造成了重創。
尤其是長崎大隊,已經連續兩次在他們手中吃過大虧了。
不得不讓他重視。
但是偏偏,卻沒有任何可以針對的方法。
派出去的軍隊,都有來無回。
依舊是一點獨立團的消息,都得不到。
“這支獨立團跟普通的八路軍截然不同,他們裝備精良不說,而且作戰能力極強,遠超我們的長崎大隊。”
年輕軍官說道,饒是他們不願意承認華夏人比自己強。
但這已經成為現實了。
“而且他們所隱藏的地方神出鬼沒,我們根本不了解他們的所在地。一時之間沒有防備,就很容易被他們所偷襲。我們之前那些軍隊,就是這樣子倒在他們手中的。”
年輕軍官道:“司令,我覺得這獨立團,必須要想辦法處理了。不然的話,可能會給我們造成不小的威脅。”
蓧塚義男點點頭,這個的確是說到點子上麵了、
他們推進晉中的速度,已經較為緩慢了。
上頭對於他們,極為不滿。
要是還不能夠完成任務的話,上頭怪罪下來,不僅是這些軍官們,就連他這個司令,也是在劫難逃。
獨立團,已經成為了阻礙他們晉中推進的心腹大患了。
眼中釘肉中刺。
不得不除而快之!
“這個獨立團的團長是誰?”
蓧塚義男,對於這個獨立團,已經十分重視了。
但是卻根本沒有他們的消息,隻能夠對著軍官詢問道。
“是一名叫做薛長青的華夏人。”
年輕軍官說道。
蓧塚義男,卻是繼續看著他,很明顯是想要讓他好好分析一下這個薛長青。
但是年輕軍官,卻麵露難色。“司令,這薛長青無比的神秘。從來都沒有出現在我們的士兵們麵前,亦或者是出現過,但是那些士兵們,都已經死了。根本無法傳遞消息回來,我們的探子,也是一無所
知。”
年輕軍官解釋道:“所以我們目前,對於這個人並不是很了解。需要一點時間,去慢慢地打探。”
“隻知道一個名字,連人家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蓧塚義男聞言,原本稍微消退的一點怒火,再次燃燒起來,狠狠地咆哮道:“一支部隊,最為重要的就是指揮人。獨立團三番兩次給我們造成麻煩,明顯就是這個薛長青在
搞鬼。”
“想要對付獨立團,隻能夠從薛長青入手。你們現在卻告訴我,連他的消息都不知道,僅僅隻是知道一個名字。這有什麼用處,我要你們何用?”
蓧塚義男越說越氣,直接將手中的水杯給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所有軍官們,都噤聲,默默地承受著蓧塚義男的雷霆般憤怒。
“三天之內,我要知道他的全部訊息,包括他長什麼樣子!”
過了一會,蓧塚義男才是逐漸地冷靜下來。看著眾人,就是淡淡地說道:“要是辦不到,你們切腹自盡,去跟天皇陛下請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