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部小鬆原整個人趴在那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強行忍下這手臂被折斷的疼痛。
望著眼前的薛長青,自知自己是逃不出去了。
“你以為殺了我,就有用嗎?”
服部小鬆原麵色猙獰:“這隻不過是開胃菜罷了,殺了我隻會惹怒到日軍,對於你們開始瘋狂地圍剿。”
“你們一日都不得安寧,尤其是上級已經知道你們,就是之前在晉中對我們造成不小麻煩的獨立團是吧?”他一口流利的華夏語,有些頗為得意地看著薛長青:“我們已經掌控了你們所有的訊息,你們乖乖藏在晉中或許還好一點。那邊的日軍都是一群廢物,但是在這正麵戰場,
你必死無疑。”
“薛長青,你很天才。但終究要一同殞命,殺了我不但不會有著任何幫助,隻會加劇你的死亡。”
服部小鬆原一雙眼睛不斷地打量著薛長青,希望從其臉上看出一絲恐懼的神情。
這樣子的話,他的目的也就達到了。
就算是死,也要惡心一下這個薛長青。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這薛長青從頭到尾都是一臉冷漠的樣子。
甚至在他說出他名字和部隊的編製之後,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將其視為了無物,根本沒有將他的話給放在心裏。
“然後呢?”
薛長青反問了一句:“話說完了麼,那麼你可以死了。”
“你心裏很怕對不對,但還是要裝出來一副淡定的樣子。”服部小鬆原卻有些不甘心,繼續說道。
薛長青並沒有理會,反而是一步步地朝著他走去。
啪嗒啪嗒。
腳步聲印在地上的樹葉上麵,發出略微沉悶,但是卻無比清晰的聲音。
這更像是一道道死神的鍾聲,敲響在服部小鬆原的心間。
他也有些慌了。
沒有人能夠在死亡麵前,保持鎮定。
就算是他,也不行。
尤其是作為他這種人,少年得誌,天資縱橫。
一來到戰場之上,就享受著盛譽,被無數人崇拜,手中掌控著大權,他更加不願意死。
“不不不,你不能夠殺我!”
服部小鬆原有些慌亂道:“華夏被日本給橫掃,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我們這是在順應著曆史的洪流,為了讓華夏更加先進。”“我們根本就沒有做錯,佳兵者不祥之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聖人也有舉起屠刀的時候!這要看他舉起屠刀對準誰,舉起屠刀幹什麼!雖然這是貴國的先賢所言,但我大
和民族有一個最大的優點,這就是擅取他人之長,永遠銳意進取,絕不自視高明固步自封。”“不像有的民族永遠沾沾自喜於什麼幾千年文明,永遠睡在往日天朝大國的舊夢裏,卻不知天道昭昭變者恒通!一個不思進取腐朽守舊的民族,早已為今日世界拋在潮流之
後,早已成了應該被淘汰的垃圾!”“我手上是沾滿了鮮血,可我沾的是垃圾的血。我所做的是掃除廢物消滅落後!這就是兵者不祥之器,聖人不得已而用之的道理,所以,你們的行為,隻是蠻夷對抗王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