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是行動了嗎?”
岡村英急此時一雙血紅的眼睛,盯著他眼前的這些日軍軍官們,說話的聲音也是有些沒有精神一般。
這幾天來,岡村英急可以說是根本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每一天都是半夜之中驚醒過來,甚至伴隨著的也是極為淒慘的叫聲。
而日軍軍官們也常常是半夜的時候都是跑到岡村英急的房間之中。
在這些日軍軍官們看來,這總司令部之中可以說是防守極為的嚴密了,五步都是有著一個人在把守著。
一開始在岡村英急慘叫的時候,所有日軍軍官們本都是以為岡村英急出了什麼事情,可當他們走到岡村英急房間之中的時候。
卻也隻有岡村英急一人坐在床上,除了滿身是汗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反應,房間之中甚至可以說是連一次蒼蠅都是沒有。
日軍軍官們隻能夠是認為岡村英急應該是做了什麼噩夢了。
可一次,兩次還好。
這些日軍軍官們並沒有覺得有著什麼事情。
但是四次,五次,甚至更多...這卻是讓日軍軍官們都是產生了懷疑,岡村英急是不是得了什麼病。
要不然之前一個好好的人,哪裏有著一閉上眼睛就是亂喊亂叫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日軍軍官們都是派出人來,輪流的守在了岡村英急的房間門外,想要看看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幾天的時間過去了...
所有日軍軍官們都是集合到了一起,他們同時開口的第一句話:“薛長青!”
簡簡單單的三個字,薛長青!
各自也是心知肚明了。
不過誰都是沒有去找岡村英急去挑明這一件事,他們也沒有人誰有這個膽子敢去岡村英急麵前提起薛長青三個字。
就是有著日軍士兵帶回來的消息之中有著薛長青三個字,岡村英急什麼都是沒有說,直接就是解決了那名日軍士兵。
薛長青,三個字在日軍總司令岡村英急的麵前,卻是成為了一種禁忌一般。
隻要是在的他麵前提及那必然是死亡。
沒有人知道這中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也無人敢去詢問。
知道這其中一切隻有岡村英急本人。
但是這些守在他身邊的日軍軍官們多多少少也是應該知道一點,不過他們都是選擇了閉口不談。
“都是過去了。”突然站出來一位日軍軍官,朝著岡村英急極為恭敬的說道:“正好現在的時間是晚上,而皇軍士兵們也都是打開了探照燈,所有我們要鎖定的目標的活動範圍可以說是極為
簡單。”
“他們所活動的一片區域是否讓皇軍都是退出來,我們讓轟炸機,隨機轟炸這一片地區?”
不要看此時的日軍軍官此時表現的極為淡定,但心中到底是有著多麼的緊張也隻有他自己才是知道。
更是害怕自己說錯了一個字,那麵臨著自己都將有可能是死亡。
衣服背後全部都是被冷汗所給打濕了。
“讓坦克找到他們的位置,發動最強的火力轟炸。”
岡村英急當即開口道:“如果他們的命大,這樣都是還沒有死的話,讓坦克都是全部撤出來,在讓轟炸機給我隨機轟炸,不要放過一個地方,不要放過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