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長青,你本事就是弄死我!”
剛剛痛的醒過來的岡村英急對著薛長青大聲吼道。
他也知道從被抓進來到現在過來多長的時間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懇求了薛長青多少次讓薛長青放過自己了。
亦或者是什麼好話都是說遍了。
但都是沒有一絲的作用。
而薛長青也根本不聽他所說的一句話,隻是埋頭做著自己的事情,隻有他一人在這裏嚎叫著。
因為身上所傳來的疼痛,他現在隻能夠去咬著牙去忍著。
可岡村英急並不是一個神,他所能夠做的隻能夠去忍受這些痛,可畢竟他是一個人,一個有血有肉的人。
身上所傳來的痛苦,他也是能夠感覺的到,甚至是說感受的極為清晰!
也隻能夠通過嚎叫去轉移身上的痛苦。
可是在一次次痛暈過來,又是一次次的痛醒過來,這讓岡村英急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了,此時他也不求薛長青去放過他了。
更是想著用語言去刺激著薛長青,能夠一刀結束著自己的生命。
可...
薛長青可以說完全就是搭理著他。
而岡村英急四肢早就是被薛長青所廢了,現在除了他一張嘴之外,也根本沒有一個地上是好地方。
全身上下無一處是被薛長青用軍刀所削,有深有淺。
深的地方可以說是見骨,而淺的地方隻是裸露出一些血肉,但卻是劇痛無比!
此時岡村英急要是敢看一眼自己的身上,怕又是會再一次的暈死過去。
這並不是誇張。
本來房間之中的李雲龍,楚雲飛,魏大勇等十幾個人,在薛長青一步一步對著岡村英急身體之上所刻畫下去的時候。
全部都是很自覺的離開了這個房間。
並不是他們想要離開,也不是薛長青趕著他們離開。
而是他們根本經受不住這種時間視覺上的衝擊,在他們看來自己要是還在強撐著看下去的話,怕是真的自己都無法支撐住。
這也是好在之前,他們都是曾見到過這樣的一幕,甚至可以說,不是一次了。
已經是很多次了。
最為讓他們影響深刻的還是在滬部,發生在鬆下莫扶身上的那一次!
全身上下,隻是剩下了一副白骨。
雖然不知道這一切薛長青是如何做到的,但是鬆下莫扶的聲音可以說是一直傳入到了當時站在門口的他們耳中。
也是因為對那一次的好奇。
他們今天才是選擇了留了下來,想要看看薛長青到底是如何做的...
可現在,不管是李雲龍還是楚雲飛,沒有一個人強留的下來了。
因為他們知道,此時自己的胃在滾滾的翻動著了,要是在這裏留下看的話,絕對是會忍不住。
還是趁早的離開較好。
此時房間之中,隻有薛長青和岡村英急兩人。
“薛長青,你就是一個瘋子,徹頭徹尾的瘋子!”
岡村英急此時任然在咆哮著。
可是這一切所謂的咆哮還是不能夠改變他此時的困境,也隻能夠通過自己那一張嘴去咆哮,可卻是不能夠做一點有用的事情。
“我隻不過是把你們島國人對華夏老百姓們所做的一切都是還在你身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