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酒樓時,邵靖是高高興興的,甚至還點了一大桌的美味佳肴,也吃了個飽。
但結完賬時,邵靖摸著空無一文的荷包哭喪著臉,他就不該相信蘇長安帶了銀錢,關鍵這家夥還信誓旦旦的說他帶了。
“長安,你不是說你帶銀子了嗎?”邵靖心疼的摸著手中空癟了的錢袋子問道。
“我一直都說帶了,是你沒有會過意。”蘇長安一副有理有據的樣子,讓邵靖更氣的跳腳,這貨逮住他坑。
從錦樓走了一會,烈陽高照不遠處有個茶棚裏聚集了一些喝茶的閑人,他們正說著什麼十分熱鬧。
蘇長安本不想過去,無意間聽到他們說了一個人的名字,便控製不住的急匆匆走過去,那人還在討論“你們可知還有人說黃大人是死於多年前的冷酷殺手銀月手中的。”
“怎麼可能,當年這銀月被殺那可是有人親眼目睹的,這難不成是銀月從鬼門關爬了回來殺了黃大人嗎?”旁邊的另一位茶客立刻覺得無稽之談,失笑的搖搖頭。
“反正我可聽說黃大人死於這銀月殺人魔的銀魂絲之手,這不是銀月所為那是何人所為呢?”
蘇長安沒想到時隔多年還能從別人口中聽到銀月這個名字,這個人一直被他鎖進了自己心底最深處,他這些年都避開想起這個人。
“這銀月我也聽過此人的傳聞,聽說他年紀輕輕便創建了最毒辣,最狠戾,最有名的殺手組織,殤門,隻要別人給錢,他都會接,不管是殺誰,不管是好人壞人,他都不放過。”邵靖也一臉八卦的靠近蘇長安小聲道。
“他……”他隻是……蘇長安滿身無力感,他連為他平反的理由都不存在,殺人,嗜血,仿佛這些都是世人對他的烙印。
“不過,這銀月都死了,我可不信黃大人是銀月殺得,可能別人利用銀月的銀魂絲作案再嫁禍給他呢!”茶客之中又有人說道,蘇長安斂去神色落下眸子。
那個人死在他的懷裏,他親手埋得他,除非他化作厲鬼爬出地獄,否則必有人用銀魂絲來嫁禍給他,這人到底有何目的?
蘇長安臉色蒼白的準備離去,突然茶棚頂上有人掉落下來,剛剛還在坐著聊天的茶客都紛紛跑出茶棚,桌椅板凳,茶杯茶壺都砸落一地。
“阿姿瑪,你個臭婆娘竟然給我下蠱,好在我也給你下了散花盅,你身上會臭三天。”從地上爬起來身穿白色紗衣的女子長了一副異域的容貌,她站起身扭動著疼痛的細腰肢,腳上的鈴鐺晃蕩的直響。
“度安安,你也好不到哪裏去,我下的可是風癢蠱,你這一吹風可就奇癢無比了,但是如果你把那臭小子交給我我便給你解蠱。”趴在窗口邊,另一位身穿紫色薄紗,露出白皙的膚色,一雙媚眼妖異如絲的異域女子一腳踏著木窗高興的對底下氣急敗壞的度安安眨了眨眼。
眾人的目光都在這兩個女子身上徘徊,有人說這嬌小點的女子可愛漂亮,又有人說這紫色薄紗的女子性感美麗,總之在這些男人的眼中各有千秋。
“阿姿瑪,小奴隸是我的,憑什麼給你?”度安安插著腰揮著手裏的幾節鐵鎖鏈沒好氣的大喊,這兩日她好不容易讓小奴隸能接受她了,怎麼會讓給阿姿瑪這女人。
“哼,你這小東西,連該長得都沒有長齊,有什麼好得意的。”阿姿瑪從上瞅到下,一臉嫌棄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