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白遲這個主人在夾縫中扭啊扭的,跟個蝸牛般緩慢移動,小鬼有種大快人心的感覺。
讓你不聽爺的,死在裏麵最好!
小鬼翻著白眼暗自愎誹。
說真的它還真希望白遲就這麼掛裏邊了,畢竟以它高貴的身份,認白遲這樣的弱雞做主人絕不是心不甘情不願的。
雖然自己打不過他。
但弱雞就是弱雞,這是不爭的事實。
隻要這弱雞一掛,自己種下的血引之術就會自動破解,到時候就重歸自由了,若不是在種下血引之術後不能對主人起異心,哪怕是偷偷起點壞心思也不行,否則它絕對會趁白遲不備偷偷將他幹掉。
嗷~!
對不起!
對不起!
我剛剛隻是想想而起,絕不是起了異心,我不想化成一灘血水啊。
就在那個念頭在小鬼腦海中閃過之時,頓時感覺自己心髒如利刃穿插一般,不由的發出一聲慘叫,一口猩紅的血水從其口中噴出,嚇得它立馬跪在地上不停的朝白遲磕頭,同時將內心不好的想法摒棄。
前方的白遲正鬱悶呢,忽然聽到小鬼在嗷嗷鬼叫,直接將他嚇了一跳,回頭看時,卻見那玩意兒還在外麵對著自己一拜天二拜地,不由白眼一翻。
“我說你還在那幹啥呢,我特麼又不是你爹,你拜我幹哈?快滾進來!”
說罷,白遲也不再理它,繼續在空氣裏掙紮。
此時,眼前那短短不過百丈的距離竟如同天涯海角般遙遠,人都說蜀道難,難於上青天,但對於現在的白遲來說,此道之難更是難如上九天。
將體內的靈力運行一翻,發現並無異像,白遲總算是鬆了口氣。
還好,要真是靈力也無法運轉,萬一遇到什麼危險可就想哭都哭不出來了。
回頭看了一眼小鬼,見這貨跟在自己屁股後麵也是扭啊扭的,當下也不再理它,繼續一點一點的往前挪動著,那速度就像是隻蝸牛般,在這裏扭了近一個小時了,居然走了還不到十丈距離,照這麼算下去,沒有個一天一夜估計是走不出去了,隻希望這夾縫不要突然合上才好,否則這地方可就真成他葬身之地了。
所幸,一路有驚無險,當白遲走出夾縫時,已經是十個小時後的事了,雖說沒有他想像的一天一夜那麼誇張,但在這麼短的距離扭上十個小時也是很累人的事,主要是心累,這破地方給人帶來的心裏壓力實在是太大了。
“我說小鬼啊,你作為一個本地……呃……那個獸,這裏麵有禁製居然不告訴我,難道你想造反好繼續我那兩億歡樂豆嗎?”
白遲喘了口氣後,回頭看了一眼還在身後兩三米處掙紮的小鬼,說道。
小鬼一聽,頓時嚇了一哆嗦,差點沒癱在地上,剛剛利刃穿心的感覺還讓他記憶猶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