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劍插在歐陽淳麵前,皇甫明珠用內力將劍拔了出來,收回劍鞘。轉身走到皇帝麵前,跪下道“父皇恕罪。”
剛剛歐陽淳說的話皇帝也都聽到了,也就沒有怪罪她“無事,平身吧!”
“謝父皇。”皇甫明珠這才站起來。
“好了,你們先回去吧!”皇帝也沒有再追究皇甫明珠什麼。
“淳兒。”等皇甫明珠和皇甫明修離開,皇帝看向被人扶起來的歐陽淳“今天不怪九兒媳生氣,你說的話真的是過了。”
“父皇,她把兒臣打成這樣你居然還替她說話。”歐陽淳很是不滿皇帝,但又不好發作。
“淳兒,你為什麼這麼說玄兒。你們可是兄弟。今天這事你自己好好尋思。”皇帝說完也不再理他,讓徐公公請來太醫給歐陽淳醫治。
“陛下,淳親王殿下受了很重的內傷,沒有兩個月不可能痊愈,虎口上的傷不是很嚴重,上點藥一周之內便能將息。”太醫道。
“嗯,你先下去吧!”皇帝對他揮了揮手。
“是,陛下。”
“淳兒,你先回府,今天這事就當是個教訓,以後說話注意點。”
“是父皇。”歐陽淳縱然有再多的不滿也不敢表現出來,也隻能灰溜溜的離開。
五天時間裏,歐陽永從禁衛軍和京畿大營各挑出來五萬士兵。皇帝則親自去南門想送。皇甫明珠換上了天山老者送給她的黑龍鎧,臉上戴著鐵麵具。腰間懸著寶劍,手握一杆半月戟。她身邊的司徒羽也是一身盔甲,手握一杆狼牙棒。
皇帝注意到了皇甫明珠的坐騎,竟然是獨角獸。不過想一想應該是天山老者想送,也就沒有過問。
“待諸位平定南境,朕設宴為你們接風。”皇帝對眾人道。
“謝陛下。”
“好了,出發吧”皇帝對歐陽永揮了揮手,大軍便由南門趕往南境。
“三哥,羽兒,明天我先走,就不跟著軍隊了。”皇甫明珠對二人道。
“去吧小丫頭,真的是女大不中留。”皇甫明修打趣道。
“明珠,你就這麼想哥哥。”司徒羽也道。
“羽兒,你不想辰師兄嗎?”皇甫明珠反問道。
“當然想,不過咱們也不能都離開。”
“行了臭丫頭,晚上趕緊走,明天別讓我看到你,要不我打你。”皇甫明修笑罵她一句。
皇甫明珠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當晚,大軍便到了恒州,皇甫明珠便一個人離開軍營。恒州比鄰滄江,一共有十個渡口。其中八個是恒州雲氏的產業,剩下兩個則是私人渡口。不過這兩個渡口其實都是陵王府的產業,皇甫明珠來到其中一個渡口。
“姑娘,今天太晚了,明天再來。”掌管渡口的人道。
皇甫明珠將一塊證明自己身份的令牌交給那人,那人看到令牌趕忙施禮道“屬下見過郡主。”
“幫我準備船送我渡江。”
“是郡主,屬下這就去。”
不多時,渡船便準備好了。由於晚上江禁,所以掌舵人找了一處人跡罕至的地方靠岸。
“郡主,到了。”
“那多謝了。”皇甫明珠騎上獨角獸,向著南境趕去。
為了不讓人看到自己,皇甫明珠專走偏僻的路,獨角獸跑的比大多數馬都要快,皇甫明珠用了四天便到了南境。遠遠望著駐紮在永安的青龍軍大營,她平複了一下心情,便向大營趕去。
她剛剛來到大營外,楚衍正帶著軍隊巡邏,當他看到皇甫明珠先是一愣,隨即道“你是何人?”
皇甫明珠也不答話,舉戟刺向楚衍。楚衍也揮槍招架。二人打了三十多個回合不分勝負。
“喂,趕緊去報告郡王。”其中一名士兵道。
“好。”另一名士兵跑回大營。
歐陽玄正在與冷辰和雲少陵商議戰術。歐陽玄聽了士兵的話不由得笑了笑。三天前給自己飛鴿傳書告訴自己她到鳳翔,這才三天就到了。
“唉,師妹真是。”冷辰也感到很無奈。
“走吧,我們出去看看。”
雲少陵聽不懂二人的對話,但也跟著出去。
皇甫明珠見歐陽玄出來,便扔掉半月戟,抽出鳳鳴劍,分身衝向歐陽玄。楚衍來不及反應,皇甫明珠便已經衝到歐陽玄麵前。歐陽玄也抽出龍吟劍。
“他竟然能和郡王打這麼久。”雲少陵對冷辰道。二人已經打了四十多個回合。
冷辰笑了笑“先看看再說。”
二人又打了二十多個回合,歐陽玄抓住她的破綻,把龍吟劍抵在皇甫明珠的脖子上“你打不過我。”
“你就不知道讓著我點。”皇甫明珠把寶劍還鞘,有些不滿的道。
“不知道,再說,你用讓。”
“你。”皇甫明珠摘掉鐵麵具,狠狠地瞪著他,自己這一路風塵仆仆,他居然還欺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