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悅婉進入邊州,邊州城中的經濟十分的蕭條,完全趕不上上京的十分之一。但這畢竟是放逐之地,所以邊州破敗成這樣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她來到一處院落,將令牌交給了看門人。看門人看過令牌,便讓她進到院子內。
井悅婉走進屋中,裏麵正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此刻正背對著門。
井悅婉走到她身邊,低聲道“娘親。”
女子的身子僵了,起身把井悅婉抱在懷裏,八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娘親,井家的事情你也知道了吧!”井悅婉也抱住肖琳。
“嗯。”肖琳和慶幸自己給井遠寫信讓井悅婷和井悅婉來一回邊州,不然她們肯定也死在陵王府的手下。當年,她很愛井遠,但因為身份暴露,為了不牽連井遠,她才離開上京,來到了邊州。井遠也在邊州給她安排了住處。
“婉兒,這麼多年是娘親對不起你們姐妹。”
“娘親,我們從來沒有怨恨過你。”井悅婉強壓住淚水。
“對了,婷兒那,怎麼你一個人來。”肖琳放開井悅婉,問道。
“姐姐說她要去一下北海郡,稍晚再來和我們團聚。”
“嗯,隻要你們兩姐妹能平平安安,我便能放心了。”肖琳寵溺的摸了摸井悅婉的頭。
“對了娘親,你在邊州待了八年了,有沒有什麼辦法讓邊州發生動亂?”井悅婉問道。
肖琳愣了一下“婉兒,你讓邊州都亂有什麼用,這裏可威脅不到上京。”
“娘親,南楚看似固若金湯,但隻要我們打開一個缺口,那麼這個缺口定然能夠無限擴大。姐姐此去北海郡,定然能讓北海郡發生動亂。邊州是滄南最好的選擇,流放之地,民心本就不穩。”井悅婉道。
“其實婉兒,邊州不用我們插手,已經有人想要造反。”
“啊。”聽了肖琳的話,井悅婉不由吃了一驚。
“當年文冀侯的後代以及定永侯的後代,他們已經準備聯合被發配到邊州的舊勢力發動叛亂。”肖琳接著道。
“那正好我們還省事了。”井悅婉笑了笑,本來還考慮怎麼讓邊州發生動亂,現在看來,根本不用自己動手了。
“婉兒,一會我便讓人給你安排住處。”
“不娘親,我要和你睡。”井悅婉說著又抱住肖琳“就像小時候一樣。”
肖琳的眼睛也濕潤了“好的婉兒。”這些年,是自己對不住她們姐妹二人。。
而上京平靜的過了四十來天,這四十來天裏不但井家埋在上京的暗樁被鏟除的差不多了,就連玉陵,代州以及萊蕪的暗樁也盡數被清楚。
如今,井家在上京及其周邊是再掀起什麼大的風浪。。
辦完這件事情,歐陽玄便把皇室暗衛交還給了皇帝。
“玄兒,事情辦的不錯。”皇帝道。
“謝父皇誇獎,這是兒臣應該做的。”這四十來天,他從沒回過上京,現在他隻想趕緊回花苑,好久沒見到自己的嬌妻了。
歐陽玄離開皇宮,便立刻趕回玄郡王府。當他走進花苑,皇甫明珠正一個人坐在院子裏。
“玄,你回來了。”皇甫明珠看到歐陽玄,立刻跑向他。但一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擺,整個人頓時向前倒去。就在她馬上要和大地親密接觸的時候,她便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明珠,你這便投懷送抱了。”歐陽玄滿意的看著自己懷中的少女。
皇甫明珠緊緊的抱著他,一個多月的分離,她十分的想念眼前的人。
“玄,我想你了。”皇甫明珠抬眸看向他。
“明珠,我也是。”歐陽玄說著吻上她嬌嫩的櫻唇。
皇甫明珠迎合著他,歐陽玄也逐漸加深了這個吻。
良久,歐陽玄才不舍得放開她。
皇甫明珠仍舊緊緊的抱住他。這些天冷辰大部分時間都在陪著歐陽傾若,陵王府自己也不能總回去,因而很多時候她都是一個人待著。
以前沒大婚的時候,二人經常一兩個月不見,那個時候也沒有感覺有什麼。但自從大婚,二人都越發的離不開彼此。
當晚,二人用過晚膳,便一同躺在床上。就算二人都睡意全無,但也享受著此刻的幸福。
歐陽玄抱著皇甫明珠軟軟的身子,溫香軟玉在懷,好久沒有抱她了,如今感覺真好。
皇甫明珠輕輕的靠在他懷裏,好久沒有這麼心安的感覺。
“明珠,我想做些什麼。”歐陽玄把她壓在身下。
“嗯。”皇甫明珠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這一夜,芙蓉帳暖,燭光搖曳。
又過了幾天,一封濟州太守親筆寫的八百裏加急送到了上京。
當皇帝聽說是濟州送來的八百裏加急,不由得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