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幹什麼!我是局長,你們沒聽到我說那是假的嗎?”汪荃被幾名刑警按在地上,不停扭動著喊道。
不過以俞永寧為首的長安市公安局的警察,都沒有理會他。他們都是辦案多年的老警察,對於事物的判斷,也有著自己的看法,而汪荃目前的樣子顯然是那種他們經常看到的,犯罪分子垂死掙紮的模樣。
“我知道了,一定是俞永寧你勾結了歩秋雨!想要把我拉下馬是嗎?”汪荃此刻已經陷入了歇斯底裏的狀態,以前那種沉著冷靜早就被他拋到了九霄雲外。
大仇得報的他,如今還想要好好享受人生,不過俞永寧已經不想再和他多說什麼,立刻一揮手,頓時那幾名壓著他的刑警,趕緊掏出膠帶封住了汪荃的嘴巴。
不過就在這時,袁洪的那幾位親衛兵,紛紛舉起了手中的衝鋒槍,其中領頭的小隊長冷冷的說道:“放開袁司令!我不知道什麼國安局,也不知道什麼歩秋雨,但是就算我們司令真有什麼錯,也輪不到你們公安機關來抓人!”
說著幾名親衛兵,晃動著槍口,一邊警惕警察的動作,一邊向著歩秋雨的方向靠攏,俞永寧見到立刻怒喝道:“放下武器!國安局的成員擁有國家監管的最高權力!是隸屬周主席的最高權力機關!你們這樣做是叛國的行為,知不知道!”
不過那些親衛兵顯然都是袁洪的親信,根本不為所動,而被歩秋雨製住的袁洪此刻也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猛的抬起了頭!
精明的袁洪其實早在汪荃那番不打自招的話語之後,就已經基本放棄了,但是誰都不想死,特別是像他這種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的人,更是怕死,而如果此刻還不反抗,一旦被抓,憑著歩秋雨國安局的身份,他隻怕是生不如從死。
所以在這一刻,他的腦海中蹦出了一個念頭,那就是逃,隻要逃過了這一劫,他可以再次嚐試恢複藥煉之體。到時候,可以潛入華夏邊境國家再拉起一支部隊,這樣一來,照樣可以過上土皇帝的生活。
想到這裏,他立刻壓低聲音對著身後的歩秋雨說道:“歩秋雨,你要的不過是汪荃伏法,洗脫李佳的嫌疑!現在他已經栽了,不如放了我?”
“放了你?袁司令,你的弟弟和侄子好像都被我的人給打傷了,難道你不準備報仇嗎?你剛才還說,你身後錯綜複雜,我可不敢冒險!”歩秋雨沒想到這個時候,袁洪居然還想著和自己討價還價,一時之間倒是有些錯愕。
“他們招惹你,那是他們活該!隻要你放了我,以我在軍部的威望,我們可以互相扶持,到時候不但你能坐上國安局長的位置,我也能成為軍部一把手,這樣一來,華夏不就任由我們橫行了嗎?”袁洪一邊胡扯出一堆誘人的條件,一邊卻是悄悄將手伸進了上衣的邊擺,在那裏他還藏著一把袖珍手槍,就是為了這種情況下的不時之需。
由於兩人說話的聲音很小,加上俞永寧此刻正在嗬斥那些親衛兵,倒是沒有人注意到袁洪的動作。
“是嗎?你何德何能,能讓我坐上國安局長?就憑你一個小小的省軍區副司令?”歩秋雨聽到袁洪的話,卻是無動於衷,他本就不想參合這些是是非非,要不是沈老找到他,隻怕他連龍組顧問都不會當。
這些政治上的權謀之爭,在他看來,還不如一本醫書來的精彩,所以袁洪提出的條件,非但沒有讓歩秋雨有任何心動,反而倒是加深了他的警惕,因為沈老曾經教過他,奸詐的人往往會在你最沒有防備的時候,用言語擾亂你,然後達成他的目的,而在歩秋雨看來,袁洪完全可以和奸詐劃上等號。
“我背後站著很多你想都想不到的人物,他們能夠成就我這樣年輕的副司令,對於國安局,也不是不能插手的!”袁洪趕緊繼續和歩秋雨搭話爭取時間,因為他的手即將摸到了那把手槍。
不過就在這時,歩秋雨卻是冷笑著說道:“那你準備怎麼和我合作呢?是不是就憑你那衣擺下的小手槍?”
袁洪一聽,心中大駭,伸手就要抓住此刻唯一的救命稻草,但是歩秋雨卻是先他一步的抓住了那把袖珍手槍,然後用力一握,變成了一個鐵疙瘩!
“不!”袁洪發出了憤怒的吼叫聲,不過歩秋雨卻是根本沒有理會他,隻是單手輕點他的穴道,然後將手中的鐵疙瘩用力一彈,頓時一陣金屬的光芒閃過,那些親衛兵的手上均是一痛,將衝鋒槍掉在了地上。
俞永寧見狀,馬上一揮手,帶著原本和親衛兵僵持不下的警察,一擁而上,將這些親衛兵和袁洪紛紛按倒在地。
“步顧問,長安市公安局副局長俞永寧向您報到,我們已經製服所有不法分子,請指示!”俞永寧見大局已定,立刻站直身子,對著歩秋雨敬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