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開車去醫院見何靳年,當她到達病房時,裏麵空空如也,被子卷的一塵不染。
“這裏的病人轉去哪裏了?”秦沐揪住整理房間的阿姨問話。
“前天床位就空出來了,聽說要轉到國外醫治,傷勢慘不忍睹,估計是惹怒大人物,現在都把人家嚇的往國外躲了!”阿姨將心裏釀著的想法念叨出來。
“電話關機不接,又找不到人,要我怎麼和他聯係。”聽的秦沐胸口窩著一團怒火,她沒好氣的抱怨著。
走廊裏有個女人哼著歌,步伐踏的歡快。
記者蔣雲手捧著一束白菊來看望何靳年,她蒼白的指尖隨意撥弄幾片淡雅的花瓣,紅唇輕啟,“何靳年,讓你惹誰不好,偏惹怒了紀總,真是活該。”
蔣雲後腳跟剛落在病房門前,一張陌生漂亮的臉映入眼簾,令她錯愕片刻,而後神色一改,興致盎然的掃了眼屋裏生悶氣的女人,身體一側迅速靠著冰冷的牆壁。
“有趣,竟然會有女人找上門來,何靳年的豔福當真不淺。”蔣雲勾著唇,她轉動胸前的鏡頭,對準了病房裏的女人。
她低著頭看著照片裏的人,邊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播通了個電話,“我有個東西給你,你看到後一定會感興趣,關於何靳年的。”
“說。”紀言琛站在百葉窗前,從俞意舒的的方向看去,他的側臉英俊,淡淡的燈光打在他的身上,給人一種冷冷清清的氣勢。
“你這樣無趣,沒有女人願意待在你身邊的。”蔣雲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隔著手機都能感受到嗖嗖的涼風。
“或許有。”紀言琛冰冷的目光落在俞意舒的身上,眼裏多了抹溫意,連他自己都未察覺到。
“我沒有聽錯吧,會有哪個女人招惹上你這個凶神,我真想要親眼瞧瞧。”蔣雲驚呼出聲,她兩眼睜的溜圓,覺得這是件非常不可思議的事情。
“說正事。”紀言琛虛握著拳頭放在嘴邊輕咳一聲,冷厲道。
俞意舒耳尖一動,聽出電話對麵夾雜著女人的聲音,心裏生出種危機來。
與他打電話的竟然是個女人,聽這嬌柔的聲音連骨頭都酥了,連她都把持不住,莫非是情人?
“有個女人進了何靳年的病房,恰好被我拍到了,我現在到公司把情報交給你。”蔣雲往回走,她收回欠扁的語氣,未等紀言琛的同意,擅自將電話掛斷。
“不……”紀言琛拒絕的話卡在喉嚨裏,電話那邊囂張的女人直截了當的不給他留機會說完。
紀言琛僅是擰著眉頭,似是在縱容那個女人的舉動。
俞意舒自從聽到他與女人打電話,便開始心不在焉,她手裏的筆尖資料上重重的戳出個點。
“你有話要說?”紀言琛察覺到她的異常,簽合同的手驀然停下,漫不經心的問。
“原來傳聞裏紀總的形象也不過如此,也對,紀總身份尊貴,女人自然是揮手就來。”俞意舒陰陽怪氣道,她語氣裏的輕蔑之意不減。
“吃醋了?”紀言琛意識到她誤會了,挑了挑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