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煬,現在是一個孩子的媽媽,但仍舊是漂亮的美少女,起碼我和我老公以及周圍的人都是這樣認為的。
災變之後,我認識了鎖天,以及其他的一群人,這樣的世界中,經曆過什麼自然不必多說,總之大家都是為了活下去。
鎖天很厲害,我很愛他,當然,現在他也很愛我和孩子。
我們為了活命,當然僅僅隻是我們,對於鎖天來說,他的生活沒有逃命一說,隻有不斷追尋的,那我不知道的秘密。
他的身上隱藏了太多太多的秘密,不願告訴我,不願告訴任何人。
我並不想追問,既然他不說,就一定有他不說的道理。
說實話,我很慶幸縱然這個世界那麼不堪,我活的仍舊是我,是自己,是陳煬。
我愛我的寶貝弟弟,愛周圍所有的朋友親人,愛我的老公,更愛我的孩子。
來到武漢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北京那邊的危機已經度過了,我們在那邊居住了下來,中間有幾天的時間,因為鎖天要回來這裏辦事,所以我也幹脆帶著孩子一起回來住了幾天。
就是這幾天的時間,卻不巧的碰到武漢市區裏的混亂情況。
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三區整個區域內發現了大批的感染者,全部都是一夜之間出現感染跡象,並且快速的群體性變異。
或許是懈怠了,這裏的人竟然直到第二天有行屍遊蕩到街上才發現問題,但處理的速度很快,半個小時整個城區全部死死的封閉。
但還沒來得急鬆口氣,我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孫思邈去送倆孩子上學,全部都被封鎖在了三區裏麵。
說實話,那裏已經被派進去那麼多的人處理變異後的活死人,按照他們的實力,這種狀況最慢也會在二十四小時內處理完畢,我根本就不擔心曙光他們的人身安全。
但是我擔心的是,那種情況會不會嚇壞小虎和停雲。
被擁堵在車流中間,不允許下車,沒有食物和水,或許還得麵對時不時經過的行屍和隨時會爆發的槍響聲,我根本沒法想孫思邈要怎麼去哄這兩個孩子。
在家裏等是絕對不可能的,不僅我,全家人都坐立不安,嘎子叔更加是不停的在屋子裏走來走去,唉聲歎氣,滿臉擔心沒法掩蓋。
最後我決定先出門去找鎖天,看看能不能讓他去開個後門先將倆孩子帶出來,陽陽和晴明非得跟我一起。
我們仨在電梯裏,碰到了樓上剛搬來的住戶。
聽嘎子叔說,這戶人家是一個老太太帶著仨大姑娘住。
我們這棟樓,說白了,如果不是在庇護所內有一定身份的人是絕對不可能住進來的,所以我對這家人十分的好奇。
後來徐淑跟我說,這家的女主人名叫何默,她老公就是陳洺。
陳洺這個名字我聽過很多次,鎖天唯一一次在睡夢中喊的那個人的名字,就是陳洺。
當時我以為是女人的名字,為此還生氣了好久,後來逼問下,鎖天隻跟我說了一句話,陳洺是他兄弟。
說這句話的時候鎖天的神色很認真,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
我見過陳洺,很俊美的一個男人,光說長相放在以前的娛樂圈,絕對能掃翻一群人,怎麼說呢,他雖然寡言少語,但是隻要嘴角一揚就會讓人覺得全世界的陽光都投射到了他的身上讓人移不開眼睛,我絕對沒有誇張,他和鎖天除了都不愛說話之外,其餘的給人感覺完全不同,長得太漂亮的男人,身上通常會缺少一些領導者的霸氣。
但是我並不了解他,隻知道鎖天很在意他。
是那種少有的在意,跟對我對孩子完全不同的在意。
他也跟我略微說起過關於陳洺的事情,每次提起他的時候神色都十分的和緩,嘴角甚至都能帶上笑意,要不是我們倆有孩子了,我一定以為這倆人之間有JIAN情。
電梯裏一共倆姑娘,其中一個就是何默,到肩膀的頭發,整個臉上還帶著點稚嫩的氣息,但是如果仔細看她的眼睛會發現裏麵布滿堅強和抵觸。
她身旁的那個朋友則一看就是沒頭沒腦的大性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