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們真不怎麼熟,隻不過是看她似乎心情不好順口那麼一說。
一起來的同事突然間跳樓死了,她心情低落也是能理解的。
平日也不是多交好的關係,所以也不知道怎麼去安慰。
回去後跳上車的時候,大白從前排勾著腦袋問我:“拿啥了?”
我瞥了她一眼:“你猜。”
徐一文在開車,聞言從後視鏡看了我兩眼,剛準備開口,我看到他眼睛一閃,瞧向了車子的後麵。
嘴裏咦了一聲後示意我回頭看看:“默默,你瞧。”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赫然發現我們大樓下孫婆正站在那裏。
相比較昨天在她家裏見到她,今天穿上了厚大衣,利利索索的整個人更顯得精神,她站在我們大樓的正門前,仰著腦袋不知道在看些什麼。
旁邊大白小雨聽了徐一文的話,也跟著我們的視線看了過去,疑惑的問:“那是誰呀?”
我道:“昨天見過的一個老太太,挺有名氣的一個人。”
小雨看了兩眼後道:“哦!是不是姓孫?住咱們不遠那小區裏麵的?”
我驚奇的看著小雨:“你也認識?”
小雨搖頭:“不認識,聽說過,上班地方的同事說起來過很多次,好像說是有什麼了不得的本事在身上。”
......
前麵爸媽做的車子已經緩緩的行駛走了,開車的孫邈按了兩下喇叭提醒我們,徐一文趕緊跟了上去。
我一直盯著孫婆看,大白在一旁詢問小雨:“一個老太太能有啥了不得的本事?”
小雨撓了撓腦袋,選了個舒服的姿勢做好後道:“我也沒刻意打聽過,都是吃飯的時候,他們聊著我聽到的,據說是有陰陽眼還是啥的,能看風望水,抓鬼除妖的...總之傳的邪乎的不得了。”
“我去。”大白不屑的撇了下嘴:“啥時代了,怎麼可能還會有傻逼信這些玩意?”
小雨歪著腦袋顯得懶洋洋的,似乎並沒把孫婆這個人放心上:“管她那麼多呢,總有人相信的,圖個心理安慰也算值了。”
我跟徐一文在後視鏡中暗暗對視了一眼,倆人相視一笑...感情我們倆都是大傻逼...
因為大半年前行屍大批侵襲的原因,外圍的農用地區還沒有徹底的修複完善,所以我們可以郊遊散心的地方就僅僅限製在庇護所內。
好在庇護所足夠大,還有許多幾乎無人的地區,那裏除了城牆上的守衛很多地方甚至隻有修繕出來的供守衛換班時車輛通過的道路。
大片的無人地區,天然的河溝,人工挖掘的河溝,原本應該是用以種植,但是不知因為什麼原因閑置了,大自然在兩三年間發揮了它無可匹敵的力量,使得這裏草木鬱鬱蔥蔥,隻不過現在是冬天,沒有什麼太多的綠色植物,來這裏也就是圖個清閑。
我們帶了燒烤的架子,將車停在了距離路邊不遠的地方,一群人搬著東西朝著更遠的地方走了去。
既然來了就徹底的安靜一回。
在看不到路麵的地方,一條小溝的旁邊,確定了燒烤的地點。
天氣那麼冷,加上最近風傳最近不太平,所以這裏那麼大的地方就隻有我們一家人而已。
琪琪和臭臭沒有來,說實話,琪琪不在我真的覺得輕鬆不少,
可能是以前曾經有過矛盾,每次見到她總是有種怪怪的壓力感。
程咬金一邊從包裏拿東西,一邊你一句我一句的嗆了起來。
李匡也一起出來了,他最近心情不佳,總是不說話,今天願意跟我們一起出來還是林薇和夏夏倆人硬勸說的。
我幫著孫邈在擺弄架子,期間他總是時不時的仰起頭左右看了一圈,神情有些疑惑。
我發現了幾次後就問道:“怎麼了?”
孫邈抓了抓腦袋:“不知道,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聞言,我也朝著周圍看了看,除了遠處幾顆沒了樹葉的光禿禿的樹之外,就隻剩下一些枯草,雖然有些地方的草比較深,但是還是不怎麼阻擋視線,一眼能看出老遠。
笑了下我道:“你是跟陳洺一塊待久了,變得跟他一樣神經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