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看著麵前如同神謫般的男子,全部呼吸停滯,腦海一片空白,除了驚駭別無其他!
“秦川!”桐嶼震驚的看著眼前的男子,曾經自己在江海設下計謀,想要綁架秦川的女人,想不到此時自己在最危難的時刻,竟然是他出手!
“一群小雜魚,竟然將你逼迫成這樣,桐嶼我給你次機會,可以手刃慕寒的機會!”秦川看著桐嶼,眼中帶著戲謔之色,好像手刃一名宗師強者,非常簡單。
“你是何人?我們天雷教做事,還請閣下三思。”
吳冬不忘扯出天雷教的虎皮,盡量讓自己語氣平靜,但是宗師強者的場域,他說話還是顫抖不停。
秦川暫時沒有搭理吳冬,邁步走到桐嶼近前,在其身上點了幾下,止住血後,冷漠說道:“天雷教很了不起?”
雖然眼前的男子也是宗師強者,但吳冬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我們教主慕寒,也是一名宗師強者,還請閣下……”
“聒噪!”秦川單手一揮,吳冬瞬間感覺自己被一雙無形的大手,給攥住一般,身上不斷發出‘咯吱’聲響,隨時會被碾壓成肉末。
“一群阿貓阿狗,也敢在我麵前廢話,別說是你們,是慕寒來了,一樣要跪在我麵前!”
場域跟隨秦川的意念所動,磅礴的壓力碾壓到三人身上,感覺一座大山背負在後背一樣,三人腳下一軟,跪在秦川麵前,驚恐的情緒籠罩他們。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掌教在他麵前都什麼不是,雖然言語中非常誇大狂妄,但是眼前的男子,絕對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起。
桐嶼眼中帶著焦急,那把明晃晃的匕首還插在杜悠悠胸口,好在鮮血已經止住。秦川剛才在其胸口點了幾下,不僅止住鮮血,也渡了一絲真氣過去。
他踉蹌的跑到杜悠悠身邊,將昏迷過去的杜悠悠抱在懷中。看著懷裏女孩嘴角流出的鮮血,他徹底慌了,不斷將杜悠悠嘴角的鮮血送回口中,語無倫次。
“不要……你沒事的,咽回去就沒事了,求求你不要!”
桐嶼關心則亂,看著杜悠悠已經沒有了生命氣息,他眼中滿是血紅,二十多年唯一走進自己內心的女孩就要身死,根本接受不了。
“慕寒,我讓你血債血償!”桐嶼仰天嘶吼,痛苦的捶打地麵。
他忽然想起秦川,忙不迭爬起來,將杜悠悠輕輕放在腳下,低頭說道:“求求你,秦帝救救她,你一定有辦法,隻要你能救活她,算是做牛做馬都行!”
秦川蹙眉,看著桐嶼說道:“如果我救不活她呢?”
聽到這句話,桐嶼眼神空洞,恨聲說道:“那隻為複仇,一生以幹掉慕寒為目標!”
秦川點頭,一名沒有靈魂的人,自己不想要,他希望自己的屬下,每一人都是有血有肉的。
“我可以救活她,並且我希望桐嶼是一個有血有肉的人,並不是為了報仇而活著。”說完,秦川將杜悠悠抱上車。
至於那三名被籠罩在場域中的人,秦川將處理權交給了桐嶼。
坐在車上,秦川看著躺在後排座椅上的杜悠悠,搖頭一笑,杜悠悠胸口被刺中並沒有傷到心髒,簡單的處理一下沒事,而吐血,是紮到了肺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