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霆謙就像是有無限的精力一樣,永遠都彈藥充足。
“滾。”
霍寒輕吐處這個字,不想再說話。
尤其,是和他。
一切羞恥的畫麵都是那樣清晰,她無法做到坦誠相見,就像現在,她不想轉過身去,覺得很惡心!
“滾?再來嗎?”
身後,一隻手抱住了她的腰,帶著揶揄輕嘲的口吻道。
霍寒閉著眼睛,她明明已經很累了,但這時候,驀地睜開,是憤怒的!
“你夠了好麼?我都說我不要了,你聽不懂人話?”
“女人說不要,就是要。”
床上的男人理直氣壯說。
“可是我就是不要了,你明明就讀懂了我的意思,故意的對不對?”
一直不肯收手,她過程都昏厥過去好幾次,這個混蛋,是欲求不滿還是欲望強大,滿腦子裏都是這個?
“據我剛剛了解,你是個名副其實的女人,而且,異常的讓我感到很滿意,因為在交流過程中,我們異常配合的完美,你越說不要,我就越是想給。”
墨霆謙依舊理直氣壯的樣子道。
驀然,霍寒回頭,捂住被子以下部分,隱隱咬著下唇,瞪他,“你是不是覺得女人都是說不要就是想要?說不想就是想?說不可以就是可以?”
到底是駕馭
過多少人,才得出這套狗屁理論?
墨霆謙直直的看著她的眼,一副橫氣十足的樣子,淡淡挑眉,“難道不是嗎?我給的時候,你也不是要了?”
“那是你強迫我的,我說了我不要!墨霆謙,你是上過多少女人,才得出這樣‘道理’的?”
霍寒想了想,覺得自己剛剛那句話不對,“嗬,這大概是薑婉煙女神的意思吧?別把對著她的那套放到我身上來,白玫瑰還是白玫瑰,又怎麼能與紅玫瑰相提並論?”
她不是抬高自己貶低她人,隻是,這世間任何的一個女人,都不會喜歡男人把自己當成另外一個她,要麼,她寧願不要!
墨霆謙一點一點皺起眉,對霍寒的話,衍生了眼底下許多晦澀的複雜。
他伸出一隻手,淡淡解釋:“一年前是個意外,終歸是我對不起婉煙,她為此為我流掉過一個孩子,就連現在身上的體弱多病,都是因為那次流產,霍寒,我不想再聽見你說關於我和她的事,我和她之間隻有緣,沒有情,我所能給她的,都是我應該彌補的虧欠。”
第一次,霍寒從他嘴裏知道了關於薑婉煙的事,雖然事情很意外,因為,為什麼都是一年前呢……
“她現在所有的痛都是我造就的,事已至此,我不能不管。”
霍寒看出他的固執,意外,怎麼都是意外呢……
“所以,你對薑婉煙沒意思,隻不過,看見她,就想起曾經對她犯過的錯,現在,也一直想去彌補,就算是能給她的最後安慰?”
墨霆謙沒有說話,捧著她的臉,輕輕一吻。
霍寒躲開了,“那要是一輩子呢?一輩子你都要這麼去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