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之後我就……對她進行了一係列的檢查，就是這樣。”
“結果是什麼。”
男人的語調直接跟上，上去就是問她一個明白，然而，結果並沒有如他所願。
醫生的語氣，全都是不甘願，甚至，讓墨霆謙都避之不及，她說，“抱歉，這是涉及到病人的真實病例，我不能告訴你。”
“我是她的丈夫，應該有權知道她的事情。”
“可是，病人已經和我簽訂了條約，很抱歉，顯然，她是沒打算做好要讓其他人也知道這件事的準備。”
“保密協議？”墨霆謙直接說。
“對。”醫生點頭。
她想起來，厲千尋和霍寒走時，男人要求簽訂的，這件事，除了他們三個人，其他人，絕對不能允許告之。
必須牢牢保證協議的保密性，絕對，絕對不可以泄露。
男人想了想，過了一會兒，隨後，“這個協議，值多少價？”
“什麼？”醫生詢問，淡淡的涼笑了聲。
笑聲之中，充滿了滿不可思議的可笑。
或許是覺得，他的話，實在是叫人不敢苟同。
值價多少，那豈不是，他打算買下這個隱私，賠償金，他來付？
“說吧，多少。”他仍舊重複，語氣，淡定到從容不迫。
“先生，先生，我想你誤會了什麼。”
墨霆謙的話已經就把醫生徹底驚悚到了，這個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到的，這是涉及隱私，隱私這種東西，怎麼能……
何況，這還和她的醫德掛鉤，對方已經將她作為信任人，那就是信任她，絕對不能做出有違醫德的事情。
既然人家沒讓他有知道的權利，那就是……
等等！
醫生的腦海裏，忽然回響起那麼一句話，“夫妻？”
這兩個人是夫妻，那他們是什麼？
一想到這個，剛剛的堅定，她忽然動搖了一下。
但是，遠久的經驗也告訴她，必須穩住心態，客觀事實證明。
“先生，您當真是和那位女士一起的？”
“當然，那是我妻子，我有證據證明，婚姻登記，算嗎？”
墨霆謙直接掏出身上的兩塊紅本本，那上麵的照片，還是當年，他們隻見到短短幾麵，就匆忙做出選擇的模樣，女人寡淡，男人冷漠。
可是，就是兩個人在結婚證的照片上。
“真的是……”
醫生喃喃自語，眼神，接近不可置信。
“所以現在……”
他眼神無比炙熱的看著她，企圖得到一個答案。
醫生愣了，良久，想了一會兒，揉著長發，說道，“先生，還是算了吧。這會兒，我真的不知道該像你說什麼，因為這件事，我也很不懂。”
“我隻是需要一個答案。”
墨霆謙仍舊固執的說。
“可是，這個但我真的不能給你，別將希望寄托在我身上。”
醫生無奈的搖搖頭。
她該怎麼說，身為他的老婆，竟然懷孕了，可是，懷孕的，卻是別人的孩子。
“我為什麼不能知道？”
墨霆謙無所謂的笑了笑，但是嘴角的這縷笑容，令人極致的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