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的合理性,為零。
“好,對不起,是我錯了,不該懷疑你。”他道歉時,聲音冷冷冰冰的,但是霍寒清楚,這是他一貫的作風,不說別的,就拿他道歉來說,這已經是難能可貴。
可是她或許不知,隻是在她這兒難能可貴,若是換做另外一邊,實際上,並不是如此。
他隻是把所有最好的,都給了她,而這個女人,不自知罷了。
“你向我道歉,算是說,剛剛懷疑我的,不成立,對嗎?”
“我剛剛,隻是隨後一說,至於墨霆謙來不來這兒,和你有沒有關係,都沒有關係,我信你。”
“你撒謊。”她分明看穿了他的意圖,想著的,根本就不是這點,而是另外一點。
他的求生欲太強了。
不過,想想,女人也是覺得好笑,好像這件事,就這麼,一帆風順過去了。
他給她的訊息不多,但是每條都準確,比如,說他真的不懷疑她了,是否自己主動告訴墨霆謙,她的位置。
他縱然就是這麼想的,但是,也不會這麼認為去做。
哄好了霍寒,他再說話。
“我是念在你肚子有身孕,我不說嚴重的,免得到時候,咱們都太元氣大傷。”
“那你想說什麼?”
女人好整以暇看著他,也釀他一張笨拙的嘴裏,問不出什麼問題。
他問,“關於你懷孕的事,墨霆謙知道嗎?”
這一問,倒是讓霍寒頗為驚訝,他真的就問出了事情的必要關鍵。
“沒有,你怎麼這麼在意他是否知道我懷孕了?”
“你肚子裏是誰的,我們都清楚,他不是一個會讓自己的孩子叫別人父親的人,霍寒,答應我,在這件事上,一定,一定要保密。”
她看見她眼底深深的決心,以及前所未有的堅定一切的決然殺意,霍寒不知該作何打算。
大約想了一會兒之後,便看向了他,“孩子始終是我身上的,我自然是不會給他,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你說的,讓他永遠不知道,這會不會,對他太殘忍了?”
“他知道殘忍這二字怎麼寫,你真的知道這殘忍二字怎麼寫?”厲千尋忽然升起眼中的叵測,直直的看向了她。
霍寒在心裏想,一個男人,要是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在這世界上,還有一個孩子,要是,他以後都沒有孩子呢?沒有人,給他送老還終,豈不是,太遺憾了。
這世界上,人這一輩子,很多時候,一直活下去,靠的就是親人之間的愛,融化在心尖,滋潤著前行。
“那你想過,你會失去什麼?孩子,從你身上掉下來的孩子,你告訴我,你舍得嗎?即便這個孩子不是我的,但是,隻要他跟了我,我就會給他,墨霆謙能給的一切,我做的到。”
厲千尋的聲音中,似乎又一絲著急,急需要的證明。
“千尋,我發現,你是真的很在乎我,讓我,讓我有窒息的那樣一絲錯覺。”
她看著他眼中類似於一種淡淡的警告,意思再明顯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