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學打槍,又不是學別的什麼事情,有那麼容易嗎?
丟下那一句話後,靳言深去了浴室,而景喬依舊盯著那把槍,琢磨著。
過了半個小時後,她站起身,反正也琢磨不透,倒還不如上床休息。
就在她昏昏欲睡時,突然感覺身體騰空,等到睜開眼睛時,已經趴伏在男人赤身裸體的炙熱胸口上。
景喬覺得身子有些不舒服,輕蹭了蹭,卻沒有料想到唇無意中親上了男人的胸膛。
“恩……”性感喉結上下滾動,靳言深呼吸炙熱粗喘,身體立即就給了反應,大手爬上她的身體,摸著。
頓時,景喬就清醒過來,漲紅著臉蛋兒去推他的手;“不行,我後背疼。”
“矯情……”靳言深眼眸深沉一片,在燈光下有說不出的魅力;“後背疼和上你有什麼關聯?”
話語太過露骨粗魯,景喬臉頰紅潤,十分尷尬,她沒應聲,也沒發出一點聲音,十分安靜地沉默著。
下一秒,靳言深冷硬的男性臉龐突然逼近,一把掐住景喬的細腰,狠狠地含住她的小嘴,來勢洶湧。
被吻的缺了氧,再加上唾沫相交,景喬暈頭轉向,身體也變的格外敏感。
她挪動著身體想要換口氣,可還沒有來得及動,男人的大掌就直接壓住了後腦勺,讓她再也不能動彈一下。
……
翌日清晨。
渾身酸痛,景喬睜開惺忪雙眼掃了眼石英鍾,已經早上九點鍾。
房間中很安靜,靳言深沒有在,或許已經下樓。
她將散落在臉頰上的發絲別到耳後,眼角餘光無意中瞥到床下的衛生紙團,呻吟一聲,用被子蓋住臉。
這時,傭人來敲門,說是讓下樓用早餐。
應聲後,景喬拖著不利索的身子去了浴室,大概洗漱一下,換了件長風衣就下了樓,走路不怎麼自然。
靳言深,傅辰文都在客廳,餐桌上擺著西餐和中餐。
“昨晚睡的好嗎?”傅辰文端起牛奶抿了口,淺藍細格的襯衣,手腕處鬆鬆挽起,簡潔略帶華美。
“很好。”景喬扯了扯唇,也在餐桌旁坐下。
“看來,昨晚是一個激情又火辣的夜晚,言深,你可要憐香惜玉,不然,這麼美的人兒會被榨幹的。”
聞言,蹭的一下,景喬臉頰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一般,耳朵都是滾燙滾燙。
“話很多?”挑眉,靳言深不冷不熱地掃了他一眼;“牛奶塞不住你的嘴?”
“好傷心,身為弟弟竟然敢對哥哥這麼不客氣。”
景喬一愣,難道,他比靳言深年紀還大?
沒有遺漏掉她的反應,傅辰文微笑著,不動聲色的挖了個坑;“你覺得我們兩誰看起來比較老?”
景喬條件反射性的看了眼靳言深。
眼眸緩緩眯起,靳言深眸光深沉地盯著景喬,他沒有言語,但氣場冷冽強大。
心尖亂跳,回過身後,景喬才後知後覺的想起自己幹了什麼,她喉嚨有些發幹,連忙開口解釋道。
“不是……不是老,他看起來是屬於那種很成熟的類型,而你給人的感覺則是幼齒。”
“幼齒的意思就是看起來比較小,而成熟還是指麵相老,我懂你的表達。”傅辰文表示自己理解的很清楚透徹,又添了一句;“其實,我比言深大三歲,能從你口中聽到幼齒,甚至看起來比言深還年輕,我覺得很欣喜,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