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包間的門被推開,景喬彎著腰,走進來,她正想開口問大家怎麼不唱了,結果一抬頭,就和靳言深的目光撞在一起,他眼神陰冷,帶著怒火,氣勢凶猛,像是要揍她似的。
包間內的氣氛也不怎麼對勁,壓抑又低沉。
疑惑而不解,景喬皺了皺眉,她又沒有惹他,幹嘛這樣盯著她看?
心情不怎麼好,尤其是在看到女人那張無辜又發冷的臉後,靳言深覺得一股子火氣憋在胸口。
他俯身,抽出一根煙,點燃。
景喬戳了戳靳水墨;“你大哥又怎麼了,神經病犯了?”
“男人和女人一樣,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天,內分泌失調了。”
景喬;“……”
末了,靳水墨又惆悵地添了一句。
“我和他一樣,也內分泌失調了。”
“……”
看了眼時間,九點四十,景喬有點犯困,想離開。
可所有人都沒有說話,她也不好意思開口。
就像靳水墨說的那樣,第一次聚餐,她就沒有來,第二次聚餐再提早離開,會給人留下不合群的印象。
所以,想了想,她打算再忍一會兒。
其實,從小長這麼大,她很少來這種地方,幾乎可以說不怎麼來,而且夜生活也過的很少。
一方麵是因為沒有時間,要賺錢,另外一方麵則是因為她不怎麼喜歡嘈雜的生活。
她的個性和脾氣和當下的女孩相比,有些不一樣。
其他人倒是興致勃勃,沒有人再選擇唱歌,卻有人提議來玩真心話大冒險。
規則很簡單,一副牌發下去,每個人會手持一張。
抽到大王和小王的人有權利叫一張牌,被叫到那張牌的人,得選擇真心話或者是大冒險。
包間內的人都是主要演員,人不怎麼多,所以就隻選擇到了六。
景喬純粹是想看熱鬧,用來打發時間,沒想著參與。
可還是被塞了一張牌,她掀開看了兩眼,是紅心四。
靳言深沒什麼興趣,指尖夾著煙,吞雲吐霧。
對他來說,很幼稚的遊戲,在他那個時代,早已經都被玩爛了。
正在這時,一陣手機傳來震動,他眉頭不耐煩的皺眉,接起;“恩?”
“我們在金碧輝煌,來不來?”
“都有誰?”
“誰都有,還是你想要誰?保管都能給你弄來,怎麼樣?”
靳言深興致缺缺,提不起什麼興趣;“不去。”
“來嘛,來嘛,都是一些老朋友,你不認識他們,他們可都認識你。”葉律軟著聲音,軟磨硬泡。
“別對我發嗲。”
“來吧,香煙,紅酒,美女,要什麼有什麼,往常都是咱們兩一起過元旦的,難道你今年想拋棄我?”
靳言深覺得葉律有點煩。
“不對,你那邊有打牌的聲音,告訴我地點,讓我過去也參一腳,不然我也帶上兩個朋友過去,撐撐場麵?”
“明早記得把美國公司的評估報告拿到公司。”
話音落,靳言深沒有再說話,直接掛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