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角落中。
靳水墨狠狠甩開白冰的手,也不管她會不會傷到;“你剛才要對她說什麼?”
“你覺得呢?”揉著泛紅的手腕,白冰反問。
“我警告你一句,有些事情做了,就要付出代價,明白?”
白冰發出一陣輕笑聲;“你現在是在威脅我,看來,你很害怕我會把那晚的事情告訴她。”
“對,我不否認。”
他承認的光明磊落,完全沒有猶豫,這就好比一把利劍插在了白冰身上。
“這件事情,在我沒有徹底的查清楚之前,絕不允許你亂嚼舌根,等結果出來,你想和誰說,我都不會阻攔。”
白冰心中不甘,所以故意和他唱反調;“如果我不願意呢?”
“到時候你會知道的,而且,結果絕對不是你想要的。”
靳水墨也不在意,說的風淡雲輕,和在景喬麵前的他相比,完全判若兩人。
末了,他轉身看向白冰,又問了一便;“那天晚上,我們到底有沒有做?你是說我在酒店上了你?騙誰呢,我連自己怎麼到酒店的都沒印象,在酒店上了你,我沒一點印象和感覺!”
“酒店的確沒做,但是在車上做了。”白冰終究是有點心虛,靳水墨那樣一說,她沒敢再提酒店。
開弓沒有回頭箭,謊話說出口的那一刻,她就再沒想過回頭。
長腿向前走了兩步,靳水墨俯身,修長漂亮的手指捏住白冰的下巴。
隨後,他對著她的臉龐輕輕吹了口氣,誘惑著;“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那天晚上,我們在車上到底有沒有做?”
雖然知道不應該,但白冰還是被迷的少了魂魄。
失神,猶豫,隨後,她還是堅定點頭;“做了,你自己應該都記得,你脫了我的衣服,親我,摸我。”
“最後一次機會徹底用盡,如果你說了謊,那麼從現在開始,請保持精神時刻緊張。”
話音落,靳水墨揚唇一笑,瞬間好似千樹萬樹梨花開。
更像是櫻花樹下的美麗少年,美麗的狂妄,叫囂,肆意。
大手插在褲子口袋,他轉身離開,隻留給白冰一道背影。
……
一路上,景喬都沉默如金,沒開口,更是一句話都沒有說。
靳言深心情煩躁,點了根煙。
片刻後,到達公寓,靳言深去停車,而景喬已經下車,進了電梯。
真的非常累,一回到房間,景喬就拿了換洗的衣服,想去洗澡。
然而,她才轉過身,一道陰影就居高臨下地籠罩過來。
靳言深站在她麵前,兩隻手臂一撐,就把她困在胸膛和牆壁之間;“去哪裏?”
景喬的頭側開,不想理,也不想說話。
他耐心盡失,聲音低沉;“說話!”
而景喬故意和他杠上了,牙關咬的死緊,就是不開口。
終於,靳言深唯一僅剩的一點耐心也終於消失殆盡,單手掐住她下巴,一字一句道。
“你在和我抬什麼杠?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不言不語的,甩臉子給誰看?冷戰給誰瞧?”
“嗬嗬……”
景喬冷笑兩聲,抬起下巴,沒有絲毫示弱的對上他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