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心底湧現出一陣不好的預感,景喬就要往床下跑,結果輕而易舉就被男人給捉住。
男人的長指從她衣服下擺探進去,緩緩地向上遊移,向上摸。
景喬在費力掙紮,用的勁很大。
靳言深麵無表情地看著她,毫不客氣;“你給我再動一下,看我在床上怎麼弄死你!”
邊掙紮邊脫衣服,瞬間身上就沒有了束縛。
壓在景喬身上,靳言深捏住她豐滿的胸,故意用新冒出來的胡茬紮著她柔嫩肌膚。
景喬身子一顫一顫,被紮的很癢,很疼。
她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又變成了這種模樣!
可她知道,兩人隻要不離婚,這樣的親密性事,就逃脫不了!
她弄不過他,也掙脫不開他,就像是一隻手無縛雞之力的綿羊,隻能任由對方為所欲為。
一種難以言喻的悲涼和無助從心底升起,她眼眶泛紅,潮濕,眼淚在眼角滾動。
“這會兒知道害怕了?把我往外趕的時候,用椅子頂著窗戶的時候,和我爭辯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害怕?”
景喬氣的指著他;“你欺人太甚!”
“欺負的就是你!”靳言深大手把她的手給拍開;“我再警告你最後一次!敢再鎖著門不讓我進,下一次我就不止是跳窗那麼簡單,我把房門給你砸了!”
說著,他身體猛然一沉,直接向前一頂,景喬身體一顫,頓時就軟了。
動作蠻橫而又野蠻,似乎硬生生的要把她給弄壞一樣。
木床搖擺的很厲害,十幾年沒有住人,四肢的木頭腿已經被老鼠啃的差不多,本來就不結實,這會兒看著仿佛隨時都會塌掉。
正在這時,阿婆的聲音傳進來;“囡囡,醒來了沒有?”
景喬咬著牙,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沒有,阿婆。”
“好,那你再睡一會兒。”
還沒有安靜兩分鍾,蘭嬸的聲音又飄進來;“景喬,你什麼時候走啊?”
“十六。”景喬用力推著身上的男人,恨不得用指甲扣死他。
靳言深冷笑,咬著她耳朵,吹了口熱氣;“不是喜歡刺激和新鮮,這會兒感覺怎麼樣?”
蘭嬸又在說;“正好,咱們村裏要表演扭秧歌,你一會兒必須得來!”
“我不會。”
景喬想死的心都有了,話都是咬著舌頭說,她能聽到木床咯吱咯吱地響,覺得很危險!
果然,下一秒,靳言深又是重重一個用力,隻聽“哐當”一聲重響,木床竟然斷開了!
在跌落到地上的那一刻,男人大掌攔住她的腰,翻身,讓她趴在胸口。
驚魂未定,景喬胸口心跳很快。
蘭嬸也聽到了,著急的問;“怎麼了?怎麼那麼大響聲,景喬,我進來了!”
“沒事,蘭嬸,我叔叔正在劈柴呢!”
坐在地上,靳言深還在用力向上頂,聲音沙啞而又粗糲;“你叔叔這是在劈柴?明明是在上你!”
景喬咬牙,沒理他,對著門口;“蘭嬸,你先去,我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