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墨;“……”
“別打,這狗喜歡你,所以才叫,沒看到它都不咬人嗎?”靳水墨摸著將軍腦袋。
眨巴眨巴眼睛,安安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扔掉拖把;“它叫什麼名字?”
“將軍。”
“哇,好威風!”安安伸著白嫩的小手臂,小心翼翼,試探地輕碰將軍兩下,它很溫順的蹭著。
安安開心的不得了,哇哇叫著,高興的直跳。
亂七八糟的聲音吵醒景喬,她走出來,將軍一下子瘋了,掙脫開靳水墨,撲向景喬。
“將軍!”景喬眼眶一熱,伸手,環抱住它肥碩的身體;“四年不見,你又胖了!”
將軍蹭著,一直在她身體蹭,尾巴搖的很快,嗚嗚嗚嗚地叫著,像是很委屈。
眼淚滾動,差點就要滑出眼眶,她抱著將軍,很激動,開心。
將軍不肯鬆開,抱了半個小時,隻跟將軍,誰都不理。
靳水墨挺吃醋的,安安也很吃醋!
景喬給它找東西吃,梳理毛發,輕拍後背,嘴角一直在笑,沒有斷過。
四年前,除了靳水墨,對她不離不棄的,也就隻有將軍。
雖然它隻是一條狗,但對她來說,就是親人!
靳水墨說了讓她去靳氏當設計師的事,一聽,景喬直接搖頭,拒絕,沒有去的意思。
“你自己說,我有沒有求過你,就這個要求,你還不答應?”靳水墨很氣憤。
“水墨,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去的,不要為難我,好不好?”
“我知道個鬼!”靳水墨冷哼;“我是負責人,你和我打交道,又不和我大哥打交道。”
景喬還是搖頭,如果過去,就太亂了!
“我還指望你什麼呢?”靳水墨揚起頭,淡淡嘲諷一笑,神色落寞;“隻要是我讓你做的事,你總有千萬種理由推辭掉。”
深深呼吸,景喬最見不得的就是靳水墨這樣,她咬牙;“我答應。”
聞言,上一秒還受傷不已的靳水墨,下一秒就恢複了嬉皮笑臉;“記得,下午去簽合約。”
“……”景喬咬牙,罵著;“賤人,小賤人,怎麼能忘了你是演戲的!”
“是吧,我就知道,傻逼女人還是見不得我傷心,對不對?”
冷笑一聲,景喬直接瞪了他一眼;“我哪裏是見不得你傷心,完全是不想和錢過不去!既然是你聘請我,我要高薪,高薪,懂不懂?”
靳水墨輕笑,表示明白;“看,我戴你的耳釘,你都還戴著呢。”
抬手,景喬摸了摸耳釘,沒說話,但是她想,她這一輩子,都不會把這個耳釘摘下來的。
下午,靳水墨就帶著她去了靳氏,去簽約,怕她反悔。
景喬在笑,說;“隻要是我答應你的事,就一定會坐到,永遠不會反悔,我做不到的事,就永遠不會答應。”
靳水墨聽了很開心,讓她先看一下合約。
連看都沒看,拿起筆,景喬直接簽,對於靳水墨,她是無條件的信任,根本用不著去看,就是相信,沒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