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滾動,葉律沒有再說話。
別人的感情,他不好參與,即便是靳言深,而他向來又強勢,一旦做好的決定,不會更改。
想了想,葉律又跟進去。
靳言深已然將身上的髒襯衣脫掉,換上深藍色襯衣,長指正在係紐扣,順便扣了幾顆,露出腹肌和鎖骨,大掌滑入黑發中,梳理淩亂的發絲,瞥見葉律,揚眉;“怎麼,現在還有看男人換衣服的習慣?”
“不然,你再想想,一結婚,就成了定局。”葉律還在說著自己的意見。
“就是讓它變成定局,所以才做這樣的決定,不然,你以為呢?沒有餘地,就會斷了不該有的心思。”
靳言深已經經過深思熟慮,聽起來,不可能更改!
葉律沒再說什麼,聳聳肩膀,轉移開話題;“身材不錯。”
“自然。”丟出兩個字,靳言深穿好襯衣。
辦公室。
景喬正在繪圖紙,女秘書走進來;“景小姐。”
抬頭,她筆尖微頓;“什麼事?”
“靳總說了,景小姐以後不用在坐班,不用待在辦公室,可以隨意。”秘書小姐麵帶微笑。
一愣,景喬皺眉,暗罵,神經病,有毛病,讓在辦公室的是他,不讓在辦公室的也是他!
“沒關係,我覺得這裏挺好,可以更好工作。”景喬故意對著幹,偏偏讓冷血癌不舒服。
猶豫,秘書還是開口道;“景小姐,辦公室下午就會撤走,所以——”
“知道了。”
沒再為難秘書,景喬點頭,表示明白,不用坐在這裏上班,正合她意,何必再多此一舉?
下午,到了下班時間,她正在整理東西,靳水墨走進來,拉扯著她;“有慶功宴,別折騰了,走吧。”
“誰的?”
“你的!”靳水墨扯著她,不由分說,已經給係上安全帶。
慶功宴是在五星級酒店,環境很優雅,沒有噪雜和亂七八糟的聲音,很安靜。
參與這次工程的所有人都在,靳言深和葉律也在,坐在沙發的最角落。
請的是最有名的廚師,菜肴飄香,還夾雜著紅酒醇厚的香味。
景喬走到靳水墨身旁,正準備坐下時,葉律卻笑眯眯的走過來,環住她肩膀;“景妹妹,來,坐這裏,你是功臣,應該坐上席。”
景喬;“……”
於是,她的左邊是靳言深,右邊是葉律,硬生生被拉開扯走的靳水墨很不舒服,瞪著葉律,搞什麼?
都在敬酒,景喬盛情難卻,隻好喝。
靳言深沒碰酒杯,有人敬酒,淡淡丟下一句;“一會兒還要開車。”
葉律想,真是睜眼說瞎話,車是他開來的,還有那好像是他的車吧!
男人居多,沒有共同話題,低頭,景喬吃著菜,味道特別的鮮美,入味,她挺喜歡吃魚,伸筷子去夾,結果,正好和另一雙筷子碰到一起。
她抬頭,是靳言深。
揚眉,靳言深睨著她;“喜歡吃?”
“不喜歡!”她丟下一句,收回筷子,自顧自喝湯。
眉眼微動,靳言深夾起魚,放到她碟子中;“怕我毒你,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