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葉律回來,已經沒有靳水墨身影,他抽出一根煙,點燃,抽著,問酒保;“靳家二少爺呢?”
“葉少爺,二少爺有點累,去了休息室。”
聞言,葉律眉頭一挑,邊張嘴打著哈欠,邊伸著懶腰,拍拍酒保的肩膀,然後離開。
既然,靳水墨已經休息,那麼,他這個當保姆的,也就可以離開。
翌日清晨。
靳水墨醒來,已經是早上十點鍾,豔陽高照,透過落地窗和輕紗,灑在床上,光度很強,刺的人有些睜不開眼。
他眯起眼睛,等到適應那陣強光之後,才再次緩緩眯開。
床上很亂,白色床單已經被擰成一團,正中間,還有一抹刺眼的鮮紅。
兩手撐住頭,昨天晚上的回憶漸漸襲來,呼吸變的粗重,他抬手,一拳打在床上,力道很大,放在上麵的枕頭都被彈起,雖然床很軟,但力道太大,骨節處已經泛紅。
事情到底怎麼演變成這樣,靳水墨一丁點的印象都沒有,心底很煩躁,又帶著陣陣疼痛,猶如刀割!
起身,他隨意將衣服穿上,下床,無意中,手掌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烙到。
看過去,是一枚心形項鏈。
拿在手掌心,丟進口袋,離開,沒有回公司,沒心情,也沒精力,回了靳宅。
另外一邊。
由於是周六,不用去學校,一大清早,安安就精神亢奮,想著去玩。
景喬輔導她做作業,安安很生氣,不想學,兩手搭在後背上,小短腿亂踢,就是不樂意學習。
正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傳來,然後靳言深走進來,長指上還勾著鑰匙。
“爸爸!”安安情深意切地喊了一句,像是看到最親的親人,撲過去,又是眼淚又是鼻子,指控景喬的罪行;“不給做飯,還罵人,她現在對我越來越不好了!”
勾唇,靳言深抱著女兒軟綿綿的屁股;“又搗亂了?”
“才沒有。”伸手抹著眼淚,安安兩手圈住靳言深頸間;“爸爸,我們今天去玩,不帶小喬。”
“不,這個要求,爸爸不能答應你!”靳言深一本正經地將她拒絕;“她現在是我女人,當然得帶著她!”
冷哼,安安兩手抱臂;“就知道,你想和她搞對象!”
景喬根本就不樂意去。
然而,靳言深的態度卻異常強勢,動手,抱起安安,放在後座的兒童座椅上,順手又給係上安全帶。
佯裝沒有看到兩人,景喬徑自忙碌著。
走過去,靳言深長臂搭在她麵前,扯動薄唇,吐出兩個字;“上車!”
“沒空!”景喬直接拒絕,頭連抬都沒有抬一下。
懶得再和她羅嗦,靳言深頎長身軀一動,彎腰,直接將景喬扛在肩膀上,放在副駕駛位上,係上安全帶。
景喬心氣不順,呸了聲,罵道;“野蠻子!”
“野蠻子是你男人!”靳言深抬手,啪的一掌打在景喬臀部,聲音響亮,觸感柔軟,對於母女兩的臀部,他一向情有獨鍾。
坐在車上,景喬誰都不想理會,閉上眼,休息,睡覺。
安安也是心氣不順,還在說;“爸爸,我可以不去學校嗎?我不喜歡上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