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很害怕,哇的就要哭。
“別怕,這是牛,你不是經常吃牛肉,恩?”靳言深循循善誘,開導女兒。
“是的,可是這頭牛還沒煮熟,爸爸,哇……”說著,又是一臉眼淚。
吃過晚餐,安安舔著小嘴,還在念叨剛才看到的那頭牛,好大,好凶。
景喬在給她紮馬尾,安安頭發細軟,軟綿綿的,天生下來就有點卷,不過很可愛,萌萌的。
隨後,她走進廚房,準備洗早上的碗筷,卻看到男人長身玉立,氣質矜貴,修長且骨節分明的大手帶著手套,正在洗碗。
眨眨眼,景喬以為自己眼前產生了幻覺,挺吃驚。
而且,他洗碗的動作很嫻熟,沒有一點生疏,不像是第一次洗。
又走出去,收拾房間,給安安換衣服,電視看的很開心,咯咯咯地笑出聲。
靳言深薄唇輕勾,五官分明臉龐愈發俊美,眉宇間閃現光亮,妖孽如斯,很勾人,這種悠閑舒適的環境,他很享受。
整理了一些東西,去了蘭溪的荷花塘。
已經五月多,碧綠碧綠的荷葉,一望無際,對麵就是河流,裏麵有石頭,還有螃蟹,小蝦,清澈見底。
在綠草如茵的草地上鋪上坐墊,放下水果,坐在柳樹下,輕風吹過,垂柳搖曳,霎是漂亮。
安安早已經按捺不住,撒開小腳丫,敞開的跑,玩,瘋。
景喬靜靜地睨著安安,末了,移開視線,悠悠地望著不遠處那片荷花塘,想起夕陽西下時的阿婆。
突然,大腿一重,她低頭,卻看到男人直接躺在她大腿上。
蘭溪不比城市,在思想方麵,還是有所封建,他這樣,會被議論紛紛。
“起來!”
“真沒良心,昨天晚上,趴在我肩膀上睡那麼久,就不能讓我枕一會兒,像昨晚一樣乖巧,把什麼都給你,恩?”
景喬揉著額頭;“回家再枕,還要不要形象?”
“就現在,還要什麼形象,我注重起形象來,會有女人前赴後繼的湧上來,很煩!”
男人很霸道,聲音低沉,堅決,不容反抗,順勢,捉住她的手,放在太陽穴上,慵懶指著;“有點疼,揉一下。”
閉眼,景喬手指緩緩動起來,力道不輕不重。
被按的很舒服,靳言深眯起眼眸,將她當成抱枕,大手橫抱在腰間,因為舒適,聲音都跟著變的柔和;“再住一段時間吧……”
景喬點頭,反正也沒打算離開。
“恩……”他舒服輕吟,被這一雙白皙柔若無骨的手給征服;“真想死在你身上……”
安安玩的不亦樂乎,穿著腳上的鞋,就踏進溪水中,有點涼,她哇哇哇叫著,白皙小臉在陽光照耀下,有淡淡粉紅。
即便隻是一個人,她也可以玩的很開心。
安安覺得,自己現在很幸福,當然,如果小喬和爸爸不搞對象就更好了,自從兩人搞對象後,對她越來越不重視了!
不過麼,也就小喬能配的上爸爸,小喬好看,爸爸也好看,她自己更好看,漂亮的不要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