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結不斷一下一下地上下咽動著,靳言深男性身軀放鬆,拿過地上的鞋,給安安穿好,打算帶她去醫院。
最喜歡的女人就躺在醫院,他卻不能陪伴在身邊,這種感覺,著實很不舒服,這不是他靳言深的風格。
自己的女人,肯定要陪,無論付出什麼代價,身為男人,天生就有一種男人氣概。
給安安穿好鞋子,順勢又拿過帽子戴上,靳言深大掌一把抱起女兒,要出公寓。
“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五行大山壓不住你,蹦出個孫行者……”
激昂的音樂聲在公寓響起,聲音又響又大,異常亢奮。
安安兩隻小短腿不斷亂撲騰著;“爸爸,爸爸,放我下來,我的手機響了。”
頎長身軀微彎,靳言深將安安放在地上,不知道女兒還有這種喜好。
“爸爸,姐姐的電話,她說要讓你接。”安安從臥室跑出來,拿著手機,白嫩小手臂舉的很高。
擔心是景喬出了什麼事,靳言深皺起眉頭,大長腿邁動,劈手奪過安安的手機,言簡意賅,開門見山,扯動薄唇,聲音沉冷帶著命令;“寸步不離的守著她,我隨後就到。”
“靳……靳先生……景喬姐已經沒事,醫生給她輸液,說是腸胃炎,現在已經睡著了。”
裴清歌稍微有點結巴,沒辦法,每次和靳言深對話,總能感覺到壓迫感十足。
“對了,還有,景喬姐說讓你送安安去幼兒園,剛才到醫院,幼兒園老師打電話過來,說安安曠課太久,必須去幼兒園報道。”
靳言深聲音沉沉,表情嚴肅,很認真地說;“她有沒有吃東西?”
“醫生不讓吃,說是在輸液,下午就可以輸液結束,等她睡醒後,我會去買粥。”裴清歌有問必答。
“麻煩了。”靳言深淡淡道謝。
完全是受寵若驚,裴清歌連忙開口道;“不麻煩,不麻煩,我照顧景喬姐和安安是應該的。”
聽到她已經輸液,睡著,靳言深呼吸平穩,掛斷電話。
站在旁邊的安安已經聽到了,舔舔唇瓣,她耷拉著小腦袋;“現在送我去幼兒園嗎?”
“嗯。”
知道自己反抗沒有什麼作用,安安乖巧的走回房間,背上書包,走出來;“走吧,老師真喜歡多管閑事,我都已經交了學費,可以自由,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景喬的車子停在庭院外。
當時買車時,給了兩把車鑰匙,車子開過來後,忘記給她另外一把,一直丟在錢包。
插上扯鑰匙,發動車子,靳言深將帽子邊沿又向下壓了壓。
從公寓到幼兒園,半個小時的車程,這半個小時內,安安已經睡了一覺,最後是被叫醒的,她白嫩又肉肉的手背胡亂擦著嘴角口水,自己解開安全帶。
靳言深直接將車子停在幼兒園正門口。
見狀,在外站崗的保安皺眉,露出些不耐,走過去,手背敲著車窗;“沒有看到嗎?這裏寫著禁止停車,趕快把車挪走。”
沒有理會他,靳言深戴上墨鏡,抱女兒下車,身材頎長,氣場強勢,很有威懾力。
保安看對方挺硬氣,不像是尋常人,摸摸鼻子,沒有再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