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仰睡有些不舒服,動身,景喬側睡,後背對著林安婭。
已經快要落下去的雙手就這樣僵持在空中,林安婭胸口翻滾過劇烈情緒,攸然回神。
身體靠在床頭,她大口大口喘息,猶如溺水的木頭人。
吃過早餐後,靳言深坐在車內,支撐著方向盤,在給林安婭打電話,打算帶她去機場,送回A市。
手機接通,林安婭卻反悔;“我暫時還不想回A市,過兩天再回。”
她想通了,如果現在走,不是正好給兩人挪出時間,憑什麼?
靳言深長指揉捏著眉宇,發動車子,去了WG集團。
景喬和安安在酒店房間中拚圖,母女兩個,玩的很開心。
北京的景點,已經去的差不多,再說七月北京的太陽,如火球,曬的地麵都是滾燙,完全沒有想要出去的念頭。
林安婭在看電視,時不時瞥一眼景喬。
等到中午,林安婭有點犯困,去房間休息,睡午覺。
景喬接到一通短信——帶著女兒下樓。
靳言深發的。
她輕嗤,抱起安安,走出房間,下樓。
車門打開,靳言深薄唇輕勾,俯身,輕吻過安安的小臉蛋,然後深深地吻住景喬紅唇,大掌落在她後腦勺,輾轉反側,怎麼都吻不夠。
已經習以為常,安安自己爬進後座,順勢關上車門。
景喬輕拍他後背,示意鬆開,吻的又猛又急,快要喘不過氣兒,很難受。
鬆開,靳言深攥住她的手,眉眼間流動的都是輕笑;“帶你和女兒去全聚德吃烤鴨。”
“和做賊一樣。”景喬嘲笑他。
靳言深沒理會,聳聳肩膀;“北京這邊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明天回A市,在離開之前,總要有獨處時間,是不是?”
全聚德的烤鴨很有名,已經提前預約,所以包間是預留好的。
師傅一邊片著烤鴨,一邊在介紹。
靳言深喂景喬,讓她負責張嘴,而他負責動手。
安安自力更生,自己用筷子夾著吃,偶爾翻翻白眼,笑話景喬;“不知道害羞,都那麼大,還要人喂!”
“這是我男人,你有意見?”景喬瞥了眼安安。
“你男人還是我爸爸呢,有什麼了不起的!”安安屁股扭扭,麵向靳言深,張著小嘴;“爸爸,喂。”
靳言深很享受這種被吃醋的感覺,神清氣爽,薄唇含笑,夾起一片,遞給安安,可是,還沒有等到安安動,景喬卻探過頭,一口吃掉,神色很得意。
安安哇的一聲哭了。
手指揉捏著眉宇,靳言深目光幽暗地盯著景喬;“幼稚。”
不以為然,景喬吃的一臉香甜。
安安哭的更厲害了,不舍得女兒哭,靳言深抱將安安抱在懷中,柔聲輕哄,給予承諾,才終於將女兒哄的破涕為笑。
將母女兩送到酒店樓下,靳言深直接離開。
景喬帶著安安上樓,回房間,隻見林安婭已經睡醒,在吃午餐,是讓酒店送的。
想了想,景喬還是說道;“明天回A市。”
“嗯。”林安婭應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