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來的結論是,殷尋平既不是陳勇的親戚,也不是他的朋友,更不是他的同事,兩人之間毫無關係。
勾動薄唇,靳言深長指摩挲唇角,覺得事情發展到現在,變的很有趣。
一個毫無關係的人,會去醫院支付費用?
如果說沒有貓膩,誰會相信?
起身,靳言深將桌上的車鑰匙拿起。
林安婭揚眉;“言深,已經這麼晚,你去哪裏?”
“去查一件事。”言簡意賅,靳言深並沒有明說,徑直走出去,開了一輛黑色豪車。
林安婭很不放心,害怕靳言深會去找景喬,於是給林母打電話,讓她派人,跟蹤著。
車子已經行駛到半路,靳言深又驀然皺眉,感覺有些衝動,派助理盯著殷訓平,他改變方向,去了公寓,不想打草驚蛇。
的確,他很好奇,到底是誰在自己的車子上動了手腳,想要將他置之於死地!
對景喬,對安安,有沒有影響和威脅,這些,他通通很在意!
不想因為自己的原因,而讓母女兩受到一丁點傷害。
但是,公寓一片漆黑,沒有一絲光亮。
眉頭緊皺,靳言深拿出手機,想要撥出去,但又徒然頓在空中,等到屏幕徹底黯淡以後,隨意丟進西裝褲口袋。
將車子座椅放平,他結實手臂交疊在一起,後腦勺枕在上麵,閉眼,假寐。
另外一邊。
景喬帶著安安,接到裴清歌電話後,去了酒吧。
顧及到有安安,所以裴清歌開了貴賓室,要了酒還有飲料,顯然心情不怎麼好,一杯接著一杯猛喝。
安安隻要有吃的和喝的就完事滿足,自己蹲在角落,忙的不亦樂乎,學著裴清歌模樣,拿出兩個杯子,在杯子裏麵倒滿果汁。
然後,蹲下身子,肉肉的左手和右手端起兩杯果汁,自己和自己幹杯,還有模有樣地說;“喝了這杯吧,兄弟。”
景喬;“……”
沒理會安安,她看向裴清歡,奪過酒杯,不想讓她喝。
“你讓我喝,我心情不好,公司被裴少廷奪了,在裴家也沒有可以讓我立足的地方,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
裴清歡醉眼朦朧,擁抱住景喬;“小喬,我好傷心,難過,在國外爭取那麼久,沒有爭取到錢,客戶,也沒有單子,你說,女人天生是不是不如男人?”
她起點太高,一出生,就是裴氏的千金,後來被當做裴氏的繼承人,到現在,一無所有,落差太大,心底難以平衡。
“沒有也好,你畢竟是女人,也要享受女人的權利,讓自己放鬆一些。”
“連錢都沒有了,老爺子讓我回公司幫裴少廷,我不願意,公司有我媽媽的一半心血,他媽媽是小三,現在讓我幫他,怎麼可能?所以,老爺子把銀行卡凍結。”
景喬不知道該說什麼,微微呼吸,將已經收起來的酒杯又還給她;“喝,今天不醉不歸!”
點頭,裴清歡眯眼;“所以我說,我最喜歡你,最喜歡你這個朋友,等等,我有點內急,先去一趟衛生間。”
話音落,她跌跌撞撞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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