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喬翻白眼;“你不是說自己困了,已經找好房間休息,讓我和安安離開。”
“一個醉鬼的話,你也敢相信?”
“發生什麼事了?”
“我和一個男人上床了!”裴清歡胸口起伏。
景喬捂臉,趕走眨著眼睛的安安;“你看清是誰了?”
“沒有!”裴清歡想死的心都有了;“流年不利,公司被人奪走,銀行卡凍結,現在還發生這種事,我怎麼活?老公更不敢告訴。”
“那個男人,大概感覺怎麼樣?”
“身材高大,沒有看清臉。”
景喬安慰她;“都是成年男女,這樣的事情眼睛發生,你總不能去跳樓吧?看開點。”
“那是我的初夜!”
瞪大眼睛,景喬差點沒有咬到嘴唇;“那你和你老公?”
其實,心底暗想,她老公也不是個好東西,背著她,在衛生間和別的女人偷偷亂搞,初夜給了他,都是一種踐踏。
“別提了,算了,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裴清歡還不想再提,走去景喬臥室,上床休息,精神很不好,心底更是充滿煎熬和難受,一方麵是身體上的,另外一方麵是精神上的,還有愧對老公。
靳氏。
一年一度的總結大會已經開結束,比起去年,靳氏的利益隻增不減,而公司內的米蟲股東也已經被踢掉的差不多。
靳言深對財務呈遞上來的收益表沒有興趣,撐著太陽穴,不知在想些什麼。
末了,他拿起一個信封,起身,去了一棟公寓樓,讓人將其中一棟房門打開。
殷訓平看到自家房門大開,第一念頭就是有賊,先報警,然後放輕腳步走進去。
結果,當看到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後,被嚇了一跳。
雙腿交疊,靳言深將男人的舉動落入眼底,嘲諷輕笑;“認識我?”
“不……不……不認識。”殷訓平搖頭,有些結巴。
“不認識我沒有關係。”
靳言深吞雲吐霧,抽了一口煙,將煙頭撚滅,隨意丟進煙灰缸內,揚手。
助理明白過來,將信封打開,拿出裏麵的一疊照片。
“和陳勇什麼關係?”
“朋友關係。”殷尋平腦子轉的很快。
“真朋友,假朋友?”
“當然是真的朋友,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竟然私闖民宅,這是犯法的!”
靳言深勾唇,緩緩一笑;“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不見棺材不落淚?”
殷訓平心髒跳動的很劇烈,速度加快。
“你和陳勇是什麼關係,我不在乎,也沒有興趣知道,但你和蔣雪芳是什麼關係,我很有興趣。”
靳母的原名就是靳雪芳。
“我不認識什麼靳雪芳,你們再不走,我就讓保安上來!”殷訓平邊說著,就開始打電話。
起身,靳言深沒什麼耐心,大手揚起,直接將他手中的手機給打落在地,將一疊照片扔在他臉上;“不認識?那麼,從現在起,睜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
照片上,是殷訓平和靳母見麵的照片,還有幾張銀行卡打印出來的存款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