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這些所謂挑撥離間的話,並不是他說的,你隻要回答我,給我答案就好。”
靳水墨神色堅決,勢必要知道答案。
離開的時候,他對張管家說了狠話,即便是一向最尊重。
如果是空穴來風,那麼,他會讓張管家後半輩在在輪椅上度過。
“不是他,還會有誰?”
靳母已經氣急敗壞,除了靳言深,沒有第二個人知道水墨的身世。
“張管家。”
事情說到這種地步,靳水墨索性也不隱瞞,他想要知道最真實的答案。
“他最偏愛靳言深,你又不是不知道。”
“在你和靳老爺子談話的那晚,除了靳言深,張管家也有聽到。”
靳水墨扯動唇角,都是一些嘲諷神色。
“如果,你再繼續隱瞞我,把我當成傻子一樣,更或者把我對你的信任當成玩弄工具一樣,那就沒有什麼可說。”
“這一次,我說到做到。”
平時,靳水墨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要多不正經,就有多不正經。
可是,隻要他一旦認真起來,要比平時可怕好幾倍。
因為心思純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被最親近的人背叛,如果知道真相,後果不堪設想。
就像,他那樣對待靳言深。
這一刻,靳母感覺到了害怕。
她明白,靳水墨這一次,是來真的,不相信她,想要最真實的答案。
靳母不說話,坐在窗前,胸口上下起伏。
“說還是不說?”
靳水墨在繼續逼迫。
“是,你是我和靳老爺子的兒子。”咬牙,靳母終於脫口。
“嗬嗬……”靳水墨冷笑著;“真是荒繆!扯淡!”
有時候,人真是矛盾!
沒有答案的時候,想要答案,等聽到答案,又想自己從來都沒有聽過。
“你不是想要聽真實答案?”
“你背叛我爸!”
靳水墨劈手直指靳母,臉龐上的神色稍有扭曲。
在他心目中,爸爸永遠是爸爸,疼愛他的。
“你要不要臉,這樣的事情都做的出來?嗬嗬,人要臉,樹要皮,做出這樣的事,還讓我帶你出去,我怎麼帶你出去?”
靳水墨到底是年輕,這件事打擊又太大,他心底的防線,幾乎已經崩潰,無法承受。
“水墨……”
靳母怔怔地盯著他的模樣,很害怕。
他雖然吊兒郎當,但平時很聽話,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反應。
“水墨,你聽我說,聽我說!”
慌亂不已,靳母走到靳水墨麵前,蹲在地上,手抓住他手背,揚起頭,迫切地望著他。
“好,你給我說!”
看她還能說出些什麼,能說的天花亂墜?
“其實,在我二十歲那年,先遇到的並不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