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個家,現在弄的支離破碎,又是殘疾,又是關監獄。
“當時,我真不應該聽你的話,更不應該心軟的留下靳言深,否則,林家走不到現在這種地步。
林父盯著林安婭,滿滿的都是失望和自責;“算了,也可能是林家有這麼一劫,是福是禍躲不過。”
話音落,又長長的歎息一聲,離開。
腦袋中很亂,也像是要爆炸,太陽穴突突突地跳動,血管向上冒起,林安婭身體靠在牆壁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她不相信靳言深會這麼冷酷無情!
十幾年的感情,難道就這麼不堪一擊?
腦海中又浮現出當時的情景,他過生日,她送給他一個自己做的蛋糕,他揚起頭,對她淡淡一笑,仿佛一夜之間,千樹萬樹梨花開,一直竄進她心底,圍繞盤亙了這麼多年。
他的確也是寵她的,對她的要求,全部都會答應,更甚至會爬山帶著她看日出。
一個這樣對她的男人,怎麼可能會這麼做?
翻找出手機,林安婭撥通了靳言深的電話。
直到幾十秒鍾後,才終於被接起。
但是,沒有人說話,都沉默著,隻能聽到呼吸聲。
最後,還是林安婭先開的口;“醫生走了?”
“嗯。”靳言深淡淡應聲。
“是景喬讓走的,是不是?”說這句話時,林安婭不由得握緊手機,骨節處微微泛白。
“不是她,是我,給過你選擇,也給過你期限,目前已經超過期限。”
“肯定是景喬讓醫生離開的,她就見不著我好,絕對是她!”
林安婭一直在維持的情緒在瞬間全部崩潰,聲音嘶啞。
靳言深鮮少的有耐心在解釋;“你想太多,這通電話,也是她讓我接的,一開始我沒有接的打算。”
他不想讓林安婭對景喬的怨恨加深,所以才接這通電話。
不過,現在看起來,接或者不接,並沒有多大區別。
末了,掛斷。
房間內。
景喬取下麵膜;“不然,請醫生回來,給她把腿治好。”
“這個要求不過分,不過首先她要服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等到她打電話過來,我會給她安排。”
靳言深盯著她手中麵膜看了兩眼,聯想到當時鬧笑話的場麵,他輕笑一聲,倒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
“莫名其妙的在笑什麼?”景喬瞥了他一眼,怎麼神神經經的?
“沒什麼。”
聳聳肩膀,景喬不再理會他,又給將軍弄毛發,將軍很享受,躺在地上,打滾。
靳言深擰起眉頭;“你和將軍玩什麼?沒看到我躺在床上?”
“和你沒什麼可玩,你沒將軍可愛,可以讓我為所欲為,沒有半點怨言。”
景喬隨口說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靳言深不樂意了,嗤笑一聲,眯起眼睛;“你看看我,看看我!”
眨眼,景喬目光轉過去。
隻見,靳言深躺在床上,躺的筆直,手腳向上蜷縮起,學著將軍的模樣;“我可以任你為所欲為,來吧,你想怎麼對我,都成。”
“噗嗤”景喬沒忍住,笑出聲,完全沒有想到,平時這麼霸道的男人,竟然也會這麼耍活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