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幾天沒洗澡?”靳言深反問。
“每天都在洗!”
“那有什麼可髒的?”靳言深末了又添了一句;“隻要是你,都不髒。”
景喬覺得心底很甜,像是吃了蜂蜜。
兒童客房內。
安安正在喂靳墨寒喝奶粉。
揚眉,靳言深摸摸女兒臉蛋,覺得她越來越懂事;“誰給泡的?”
“我讓傭人泡的,爸爸,我是不是很棒?”
“是很棒,但是北北晚上已經吃過了,你再喂這麼多,他會很撐。”
安安問墨寒;“你撐不撐?”
墨寒好想點頭,可看到安安一皺眉,他迅速搖頭。
靳言深不忍心打擊女兒的積極性,於是也就任由她,然後開始哄兩個睡覺,半個小時後,他倒在床上睡熟。
眨著大眼睛,安安拍著他後背,叫醒他;“爸爸,爸爸,我和北北還沒有睡著呢!”
靳言深;“……”
第二天清晨,景喬去給靳墨寒穿衣服,伸手一摸他的床,很濕,顯然昨天晚上尿到床上。
安安打著哈欠;“北北畫地圖了,哇那麼大!”
“景安安!你能不能別再喂北北喝奶粉,你個小心眼,嫌棄北北昨天告狀,就故意喂他奶粉喝,讓他尿床!”
景喬真是拿安安沒有辦法,她那點小心思,她還能不清楚?
安安嘿嘿一笑,又撅起屁股,在靳墨寒臉上親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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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墨寒三歲的時候,被送去了幼兒園。
他還太小,前幾天放學回來,身上總是有粉筆灰,還有腳印,被同學經常給欺負。
安安搖頭,覺得靳墨寒很弱,外送他一綽號,小慫包。
景喬覺得,小孩之間打打鬧鬧都很正常。
但是,靳言深和安安可不這樣認為。
當天下午,父女兩開車去了幼兒園,車子停在門口,走進學校,找到幾個平時經常欺負靳墨寒的小男孩,堵在牆角。
安安很興奮;“爸爸,我上去把他們給揍一頓,為北北報仇雪恨!”
靳言深提住女兒衣領,居高臨下地盯著幾個小男孩,並不開口,就眉眼陰沉地盯著。
他本來就氣場強大,再經過這幾年的沉澱,那一身氣場,足以威懾。
就連成年人在他麵前都不敢喘氣,更何況幾個三四歲的小男孩?
當即,一個個被嚇的不敢喘氣,然後其中一個哇的哭了,緊跟著,一群都跟著哭起來,就像是奏響樂,此起彼伏。
很吵,靳言深長腿邁動,轉身就走。
安安還在威脅;“再欺負我們家北北,我就把你們的頭發剃光,讓你們去當和尚,不給你們肉吃!”
一群小孩哇哇直哭,緊跟著,還有一道弱弱的聲音響起;“姐姐,北北是誰?”
“北北就是靳墨寒。”
安安拍拍手掌心,很滿意自己的表現和威懾力,臨走前,還提出要求;“不要加我姐姐,叫我女俠!”
然後,一群小孩,邊哭,邊大聲,整齊,又響亮地喊道;“女俠!”
心滿意足,安安屁顛屁顛的跟著靳言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