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暖洋洋的,劉品言有點想哭,她覺得自己沒有看錯人。
他滿足了自己對一個男人的所有幻想。
既尊重女人,又懂得疼愛,還長的那麼清秀,溫柔。
“來,吹蠟燭。”
意識遊走飄移間,她聽到衛澤西的聲音傳過來,拉回思緒,沒有多想,既然是做戲,那麼就做到底,彎腰,將蠟燭吹滅。
衛澤西在唱生日歌,聲音並不大,劉品言一回頭,看到他清秀的臉龐有點微微泛著紅暈,很顯然是有些害羞和不自然。
“今晚,我不想自己一個人待著,你能不能陪我?”
劉品言嚐試著,小心翼翼開口。
衛澤西臉龐上有些為難,暫且不提工作,身為朋友,他買了蛋糕,也唱了生日歌,似乎以一個朋友的立場來說,他該做的都做了。
“我知道你有工作,我可以給你錢,讓你今晚為我服務,我一個人,太寂寞了。”
劉品言從期待逐漸轉變為失落,“不行嗎?我以為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原來不是,你去忙吧。”
衛澤西已經站起來,又坐下。
眼底難以言喻的興奮湧現出來,閃閃亮亮,劉品言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給衛澤西,“來,幹杯。”
一邊聊天,一邊喝酒,其實衛澤西心底也有些煩悶,黑暗的前程,看不見的未來,還有來自家庭的不痛快,讓他感覺到很壓抑。
一杯接著一杯,衛澤西的酒量並不怎麼好,沒喝多少,就醉了,躺在沙發上,眼睛迷茫。
劉品言沒有喝多少,始終保持著一種清醒的狀態。
說句實話,她很喜歡裴清歌,無論是性格還是為人上,但喜歡歸喜歡,感情歸感情。
她覺得自己應該先下手為強,否則等到衛澤西和裴清歌上了床,她還有多少勝算?
將衛澤西攙扶起來,她開始脫他的衣服,中途,他突然握上她的手,嚇了劉品言一跳,她以為他早已經喝醉的什麼都不知道,沒想到原來還有意識。
喝醉酒後的人很好擺布,因為沒有多少意識,事實證明的確不錯。
接下來的事情發展的順理成章,她和衛澤西上了床,那一刻的滿足,難以言喻。
不過,她暫時並沒有告訴裴清歌的打算。
翌日。
衛澤西感覺到頭痛欲裂,昏昏沉沉,腦袋像是要炸開一樣,一低頭,餘光碰觸到旁邊的衣褲,還有女人的貼身衣物,他腦子有幾秒鍾的當機,等到回過神,倒抽一口氣冷氣,看向身旁。
入目的就是女人雪白的身體,以及各種痕印。
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雙手撐住頭,仔細回想起來。
劉品言已經醒了,在他突然起身,將身上被子帶走的那一刻就有了察覺,不過沒有表現出來,而是依舊背對著他,感受著身後的氣息。
呼吸起伏,衛澤西胸口都快炸了,無論是思緒還是腦海,一片亂糟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