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喜歡衛澤西?”裴清歌也不再和她囉嗦,開門見山就問道。
“沒有,我隻是喜歡和你們待在一起的感覺,然而你一直在排斥我,所以讓我很不開心。”劉品言左顧而其他,沒有承認心底最真實的答案,現在還不到時候,所以不能開口,否則會弄巧成拙。
裴清歌意味深長的問了句,“是嗎?”
這樣的答案用來騙誰,她嗎?
開玩笑,以為她會相信!
“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還有你也不想再給衛澤西增添麻煩對不對,你們的確是可以搬出去住,但你要考慮一個問題,你們還有錢嗎?”
劉品言道,“你們現在的每一分都應該花在刀刃上。”
裴清歌沒有理會她,“這是我和他的事,和你無關,無論最後的決定是什麼。”
第二天早上十點鍾,衛澤西才回來,躲避開劉品言,裴清歌對他道,“不然我們搬出去住,好不好?”
“為什麼?”衛澤西揚眉,怎麼心血來潮的提起這個問題,“這裏住的不舒服?”
“沒有,想要換個環境,我覺得劉品言住在這裏,有些不方便。”
衛澤西並不覺得這是什麼問題,“還可以,目前沒有合適的房子可以去租住,也沒有資金,我累了,休息一會兒。”
宣告問題到此結束,沒有再談的必要。
裴清歌知道目前有兩個很現實的問題擺在眼前,第一就是租金,第二就是沒有合適的房間。
睡到下午四點鍾,突然從房間中傳來一道低沉而又痛苦的吼聲。
幾乎是第一時間,裴清歌和劉品言全部衝進了房間。
隻見,衛澤西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可言,額頭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冷汗,神色異常痛苦,雙手抱著肚子。
裴清歌走過去,冷著臉,沒有絲毫留情的將劉品言給擠開,“怎麼了?”
他說不出來話,隻是蜷縮成一團。
劉品言皺著眉,“先送去醫院,我去叫車。”
裴清歌使出渾身上下的力氣將他給攙扶起來,可就是徒勞,他根本走動,雙腿發軟,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一咬牙,打算將他背起來。
的確也背了起來,不過很吃力。
劉品言上樓,看到眼前的場景還被驚了一把,反應過來後,連忙走過去幫忙。
到了醫院,做了一係列檢查,還要繳費。
裴清歌目前的處境很尷尬,她並沒有錢。
二話不說,劉品言拿出卡,“在哪裏繳費,我去。”
聽到這句話,裴清歌很不舒服,也不願意,攔住了劉品言,“用不著,我可以自己想辦法。”
然後,給裴清歡把電話打過去。
沒有人接聽,一直處於通話中的狀態。
“還是我來吧,是尊嚴重要,還是衛澤西重要。”劉品言一字一句問道。
裴清歌妥協了。
醫生做了檢查,冷著臉,“誰是病人的家屬?你就是這樣照顧他的,喝酒太多,再這樣下去,胃就不能再用了。”
“不會,醫生你搞錯了吧,他很少喝酒的。”裴清歌撓撓頭,被罵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