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這是怎麼回事?香檳酒已經被摔碎了,裏麵設置的機關已經發射不出來了!
整個宴會現場亂的不像樣子,尖叫聲一陣陣刺激的人頭皮發麻,邵東危險的眯起眼睛來看向秦越方向,發現秦越此刻正襟危坐,身邊羅一還有幾個保鏢將他跟林夢護在一起護的滴水不漏。
邵東跟秦越的目光對上,然後又各自若無其事的離開。
“邵東,這是怎麼回事?”竇珍珍緊張的問。
“不知道,可能是哪個保鏢的槍不小心走火了吧。”邵東有些漫不經心的安撫著竇珍珍,搪塞的很明顯。
就在他剛一說完,又一聲槍響再次響起來。
這一次,比第一次更響更近也刺激的宴會現場更加失控,不少人開始四散逃竄,那些侍者跟禮儀怎麼維持現場都不管用。
“這是怎麼回事?”傅鋒跟竇父看向邵恒,問道,臉色都顯得格外凝重。
“不清楚,我去看看。”邵恒站起身來,朝邵東使了個眼色。
邵東神會,跟竇珍珍說他去看看,就把竇珍珍丟下,決絕的離開,任憑竇珍珍在後麵怎麼喊都不回頭。
“邵東!”竇珍珍看著邵東義無反顧毫不留戀的背影,仿佛一瞬間明白了什麼,身子一軟,跌落在地上,眼淚成串的低落下來。
“珍珍。”傅晉走到竇珍珍身邊,把她拉起來,讓她坐到傅鋒跟竇父他們身邊,竇珍珍在自己的父母懷裏,哭得昏天暗地,死去活來。
傅晉想要安慰這個妹妹,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隻得任由她發泄。
“傅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傅鋒看出不對勁來,沉聲問道。
“我想這應該問問邵夫人。”傅晉把皮球踢給了還留在桌上的邵母。
“這……”邵母不知多措的看著大家,就在大家以為她要解釋什麼的時候,就見她突然掀桌,然後拿起一把匕首朝竇珍珍刺過去,想要挾持竇珍珍。
傅晉怎麼可能讓她得逞,他伸手抓住邵母的手腕,然後一扭一推,抬腳一踢,邵母就被製服跪倒在地。
“這麼拙劣的易容術,也太不走心了,你是在考驗我的醫師資格水平嗎?”傅晉冷笑一聲,從邵母的臉上撕下一張人皮麵具來,大家在看到那張人皮麵具下完全不同的臉的時候,大驚失色。
這麼年輕的一張臉,怎麼可能是邵東的母親?
“這……她不是邵東的母親!”竇父驚的站起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宴會上的其他人也都大驚失色,這邵東究竟在搞什麼鬼?說好的訂婚宴呢?
“等著吧。”傅晉聳聳肩,吊兒郎當的說:“好戲還在後頭呢!”
說完,看了一眼秦越的方向。
全場最從容淡定的,恐怕就要數秦越這裏了,他姿態優雅的坐在椅子上,麵容平靜,平生自帶一股高貴不可侵犯的氣勢,仿佛周圍的一切都是煙雲,根本不放在心上。
明明,他一個字都沒有說,但是看到他的人卻都自覺的安靜下來,很快,整個雜亂的宴會現場,也安靜下來,大家都靜靜的看著秦越,目光充滿希冀,仿佛,隻要這個男人在,不論發生什麼都沒有什麼大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