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號公館,最頂樓的私人包間,隱秘性極強根本不用擔心會有人來打擾。
陸之禛應付完表麵來道賀,實則借機拉關係的人,這會兒才出現在程澤愷組織的慶功宴會上。
其實這個慶功宴也就他們三個人。
結果陸之禛打開門,就隻看到程澤愷一臉享受大刺刺的靠在沙發上,雙腿交疊的放在玻璃桌上,品著香檳,聽著悠揚的音樂。
房間經過特別布置,紮上氣球特別喜慶,桌子上擺滿了香檳水果,這還得全靠程澤愷一手操辦。
“傲天呢?”陸之禛走過去,坐在沙發上。
“舒坦……”程澤愷並沒有急著回答他的話,喝下杯中剩餘的香檳,長舒了一口氣,移開放在茶幾上的腳,身子前傾,將杯子放在茶幾上,臉上盡顯舒適之態!
今天要不是托陸之禛的福,自己還真可能連出門都難。在家裏呆了一天,像是呆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別提多悶了。
自己怎麼可能適應得了家裏的生活,他就是為這種夜生活而生的人,好嗎?
“傲天說他有急事,出去一趟,應該快回來了吧!”程澤愷看了看時間,端起兩杯香檳,遞給陸之禛一杯,“管他呢!等會兒來了,讓他自罰三杯再說。這麼重要的時刻,居然在最關鍵的時間不在。”
“嗯。”陸之禛淡淡的回了一個字。
也不知道是應程澤愷前一句,還是後一句,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來,作為好兄弟,必須要先祝賀你,多年的隱忍已經跨出了成功的第一步。”
隨著程澤愷的話音一落,一聲清脆的玻璃器皿聲響起。
程澤愷不帶猶豫的一飲而盡,陸之禛亦仰頭往嘴裏一送,一滴不剩。
有些事,隻有他們三個人心裏能懂。
酒過三旬,陸之禛和程澤愷一邊談事,一邊喝酒。
“我聽你爸說,你要喜當爹了?”陸之禛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內心世界並不美妙哇!
提到這事兒,程澤愷的腎上腺素就飆升,也沒注意到旁邊的人情緒對還是不對,把酒杯重重一放,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他就知道,那老家夥準會跟陸之禛求證自己出來有沒有撒謊!
“是啊!我爸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本來那女的都被我讓人送進手術室裏,準備人流了!結果都被我爸派人截了下來!而且居然還一直監視我開房,你說氣人還是不氣人!”說完,又端起一杯香檳一口喝掉,來緩解自己起伏的內心。
陸之禛的嘴角抽了抽。
自己辛辛苦苦一個月,卻沒能懷上!居然被這壓根不想當爹的小子給捷足先登,做了爸爸。這種心理別提多鬱悶了。
半晌,陸之禛才嗆出聲,“你天天混跡在花叢中,從來沒有女人懷過孕!我一直以為你不孕不育……”
明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喂!不孕不育!開什麼國際玩笑!弟弟我的身體可強壯著呢!沒有女人懷過我的孩子,那隻能說弟弟我避孕工作做得好,沒有漏網之魚。”程澤愷說得一臉傲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