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太陽已經臨近中午,小桃還沒有回來,劇組也沒有認識的人回來酒店,許安然嘴角已經幹的開裂,額頭上不斷冒出虛汗,臉色也差的沒有半分血色,她十分後悔沒有背下來小桃的號碼,不然的話,至少可以求助路人,打個電話什麼的給她。
就在許安然快要被太陽烤幹的時候,眼前投下一道黑影,她抬頭眯眼看著眼前逆光的人,是酒店的保安,剛才趕她的人。
“怎麼,難道我在這裏也妨礙你們酒店形象了?”許安然冷笑著問。
酒店保安顯然很心虛,將一隻手機遞到許安然麵前,說道:“許小姐,您難道到現在還沒弄清楚您做錯了什麼嗎?趕緊打一個電話認錯吧。”
“嗬……”許安然笑了,秦越逼她吃象拔蚌刺身,害她住院,又把她從醫院丟出來,酒店也不讓她回,就連她的東西也像垃圾一樣丟了,害得她現在一身狼狽露宿街頭,樁樁件件,都是這個男人霸道無理,高傲自大,憑什麼反過來讓她低頭道歉?她又沒做錯什麼,憑什麼要向他道歉?
酒店保安被許安然看的不自在,不知道許安然這是什麼意思,就在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時候,許安然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做夢!”
她還是那句話,她沒有做錯,要她道歉,做夢!
酒店保安碰了個釘子,看了許安然一眼,搖搖頭又回去了。
這女人性子真倔,都落到這步田地了,道個歉又不少塊肉,何必這麼活受罪呢?
許安然現在根本沒心情理會什麼酒店保安,她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不遠處男女給吸引過去了。
林夢穿了一身白色長裙,頭上戴著一個大大的太陽帽,大波浪的長發披散在肩上,襯得一張娃娃臉越發的嬌嫩,身邊的梁易勳一邊摟著她一邊為她打著太陽傘,細心嗬護,像是公主身邊忠心的騎士,他不知道低頭跟林夢說了什麼,林夢生氣的捶了一下他的胸膛,然後嬌羞的在梁易勳的臉上親了一下,兩個人毫不避諱的大肆秀著恩愛,畫麵那麼的——刺眼!
“梁易勳!”許安然不由自主的低喊出梁易勳的名字,想起昨天晚上梁易勳威脅她去找秦越拿文件的事,嘴角露出一絲輕嘲。
“好像聽到有人喊我。”正在給林夢拉車門的梁易勳嘟囔了一句。
“人家才沒有喊你名字,人家在心裏罵你呢!哼!流氓……”林夢撒嬌的又捶了一下梁易勳的胸膛。
“夢夢,今後我隻對你一個人流氓……昨天晚上我太激動了,沒有弄疼你吧?”梁易勳一臉緊張的看著林夢。
“哎呀,你還說,羞死了!討厭啦,不理你了啦!”林夢佯裝生氣,轉過臉去不理梁易勳了。
“那可不行!你不理我,我今後的日子可要怎麼過!”梁易勳愁眉苦臉的說:“沒有你,我會活不下去的。”
“哼!”林夢冷哼一聲,“才不相信你呢!”
“夢夢,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梁易勳慌忙舉起手來。
“好啦好啦,相信你啦,你還說,羞死人了!快點去開車啦!”林夢推了推梁易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