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裏傳來水聲,許安然心裏恨恨的罵了一句無恥,然後又繼續閉上眼睛。
她實在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秦越了!
尤其是他剛才竟然還做了那種事……
簡直卑鄙下流無恥!
秦越看著許安然閉著眼睛,眼皮一直跳,臉上的表情有點扭曲,忍不住嘴角勾了勾。
他撩開被子,鑽進被窩,將許安然抱進懷裏,臉頰蹭了蹭許安然的。
“一看到你就忍不住,可是你又不讓我碰你,隻能自己來了。”這話說的,帶著幾分幽怨控訴的味道。
"放開我!"身體相帖,被子下的她隻穿了條內褲遮羞,單薄的布料有根沒有真的沒差。
“別亂動,不然惹起我的火來了,你要負責,我可不想再自己解決了。”秦越語氣淡淡,可是卻十足的危險。
許安然嚇得一動不敢動。
她是真的怕了這個男人的下流無恥!
許安然不動,秦越果然沒造次,隻是摟著許安然閉上眼睛,準備睡覺的模樣。
很快的,耳邊就傳來秦越平穩的呼吸聲,許安然扭頭一看,秦越竟然睡著了!
丫的!
他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許安然氣的真想把秦越大卸八塊了,可是扯了下手腕腳腕,發現自己出了躺著,根本動不了,氣的直磨牙。
大概是被秦越給傳染了,許安然原本以為自己要睜著眼較勁到天亮的,可是沒想到很快也睡著了。
等她睡著之後,身邊的秦越睜開眼睛,悄悄的將她手腕上腳腕上的束縛拆掉,然後將她手腕腳腕上都抹了藥膏。
做完這些之後,他躺在許安然身邊,摟著她,目光貪婪的看著她,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四年了,他的小母馬,終於回來了!
許安然隻覺得自己做了個夢。
夢很長,但是卻有些支離破碎。
夢裏她被一頭野獸追趕,跑到筋疲力盡,卻怎麼也甩不掉。
那頭野獸將她撲倒,低頭想要咬斷她的脖子,她跟那頭野獸殊死搏鬥,可是最終還是甩不掉,眼看那頭野獸長著血盆大口要一口咬掉她的腦袋,嚇得她終於忍不住大聲求救:“顧燕回!”
顧燕回!
該死的!
這個女人,竟然連做夢叫出別的男人的名字,而這個人,還是顧燕回!
憤怒讓秦越心中的旖旎潰散,原本溫情脈脈的,這一刻什麼都忘記了,翻身壓住許安然,在許安然身上留下斑斑印記。
看著那些紅紫的痕跡,秦越不覺得愧疚,反而覺得特別踏實,不自禁的留下更多,他要讓這個女人徹底的牢牢的記住,到底誰才是她的男人!
許安然是被疼醒的,一睜眼,就感覺到身體的異樣,她看著身上秦越,第一反應就是要一拳將他的腦袋打爆。
可是,拳頭卻在秦越身前半米的地方被秦越抓住,再也靠近不了。
“秦越,你特麼的還要不要臉,從我身上滾下去!”
還說不會碰她,結果趁她睡著了搞突襲,真是無恥下流到極點!
“終於肯醒過來了!”秦越的聲音帶著縱情的沙啞,他一隻手扣住許安然的下巴,低頭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聽到許安然疼的倒吸一口氣,才滿意的鬆口,居高臨下的看著許安然說:“許安然,看清楚看清楚誰才是你的男人!是我,秦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