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求、不、滿?
許安然惱羞成怒的盯著秦越,咬死他的心都有了!
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才是真正的欲、求、不、滿!
但是有情蠱在,許安然對秦越的撩撥根本抵抗不住,沒幾下,就在秦越的懷裏軟成一灘水,任他胡天忽地的予取予求。
她一定要找顧燕回那個混蛋把體內那條惡心的蟲子給弄出去!
這是許安然臨睡前的最後一個念頭。
至於容閎的事,再說吧,誰會在夫妻和諧的時候想那麼倒胃口的人渣?
這世界就是這樣,有人芙蓉帳暖,有人焦頭爛額,徹夜難眠。
有對比,就有傷害。
許安然跟秦越兩個卿卿我我一夜好夢,容閎這邊卻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吸了一夜的煙,早上的時候,容閎洗了個澡,把自己好好收拾了一番,出門去堵劉西同了。
剛子說劉西同昨天晚上睡在他郊外的一棟別墅裏麵了,跟今年新晉的一個小花旦。
他都想好了,這個時候,麵子什麼的都沒有錢重要。
《孔雀王朝》的三倍違約金,他現在就算是砸鍋賣鐵,也賠不起了。
他可以不演裏麵的任何角色,但是,這違約金應該還有商量的餘地。
莫名的,他相信,劉西同會是個突破口。
不管怎麼樣,他都要試一試,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隻要劉西同肯鬆口,他就還有喘息的機會。
容閎敲了半天門,裏麵才有人打開,但是傳話的也是個妙人,告訴他劉導說劉導不在,讓他離開,說完就把人關在門外了。
這分明就是不想見他了。
容閎拍著門,在外麵大吼:“劉導,劉導!開開門,我有事情要跟你說。求你見一麵!”
吼了半天,喉嚨都幹了,裏麵的人還是無動於衷。
容閎知道劉西同一定在,裏麵還有那個新晉的小花旦的嬌笑聲時不時的傳來,這說明劉西同沒有從後麵離開。
他在,卻不肯露麵。
容閎這次是真的走投無路了,劉西同決定著他的生死。
劉西同不見他,他就等在這裏,他就不相信,他一直不出門。
就這樣,容閎較勁等了一天,劉西同把那個小花旦個打發走了,從窗簾處看到容閎還在,冷笑了一聲。
“劉導,要不我讓人把他攆走?”下人問。
“攆走做什麼?就讓他等!”劉西同的兩條肉縫一眯,看著容閎有幾分憔悴的臉色突然玩味的笑了。
“他要是能等到十一點,就把人放進來。”
“是。”
容閎當然能等到十一點,就算是再等個十一點,他也能等。
晚上的寒氣較重,容閎在外麵饑腸轆轆了一天,滋味很不好受。
不過,這些,都在劉西同同意他進別墅之後,變得不足一提了。
被放行的那一刻,容閎看到了希望!
“劉導!”容閎一進客廳,就看到劉西同穿著絲質的睡衣坐在沙發上叼著一直翡翠嘴的煙鬥,這派頭,讓他想起黑社會的那些老大,無比的讓人惡心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