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然一句話,就讓爭執的傅鋒跟徐鴻達兩個啞口無言。
許安然見兩人臉色變了,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安然,如今這樣,都是我的錯,我沒什麼可為自己辯駁的,你媽媽是個外柔內剛的女人,當年的事,無論原因種種,都是我虧欠了她,也虧欠了你。”徐鴻達歎息一聲,說道。
“道貌岸然,居心不良。”不等許安然說話,傅鋒就冷哼一聲,然後對許安然說:“你不要被他騙了,他眼裏,隻有徐家!”
徐鴻達看了傅鋒一眼,懶得爭辯。
“你的事,我沒興趣知道。”許安然冷淡的說。
徐鴻達動了動嘴唇,沒有再說什麼。
不管他當年是怎麼跟顧欣茹兩個分開的,都沒有必要再追究了,顧欣茹已經香消玉殞,而許安然,這個他的親生骨肉,他這幾十年來,沒有一天盡到做父親的責任,不管說什麼,都是他的錯。
“徐部長,我想知道,當年你跟嶽母分開的真正原因,單單是我大舅剛才說的那一點的話,我相信,以你的性格,不應該會因為那件事與嶽母一刀兩斷。”秦越忽然開口說道。
“那些事都過去幾十年了,不提也罷。”徐鴻達詫異的看了秦越一眼,不明白秦越為什麼忽然提起這些,但是臉色黯然了一瞬之後,拒絕道。
顧欣茹已經去世了,那些事是非對錯,現在拿來說道還有什麼意思?而且,他也不願意說。
“徐部長,還請你好好想一想,這對我們很重要,我跟安然,也是為了這件事才來見麵的。”秦越看出徐鴻達心中有隱瞞,於是拋出許安然來。
“你們……”徐鴻達是真的驚訝了,這兩個孩子,為什麼總是揪住過去的事不放?
“你不說拉到。”許安然見徐鴻達猶豫,不滿的站起來,作勢要離開。
“姓徐的,難道你當年還背地裏又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來傷害欣茹?”傅鋒見徐鴻達吞吞吐吐的,會錯意,立刻不淡定了。
徐鴻達看了傅鋒一眼,沒說話,但是那眼神裏明顯的開始下刀子。
“徐叔叔,當年到底還發生了什麼?”秦越伸手拉住許安然,安撫的捏了捏許安然的手,然後轉頭看向徐鴻達。
徐部長,跟徐叔叔,兩個稱呼,但是表達的意思卻是完全不同的。
徐鴻達為難的看著秦越,然後又看向許安然,最終歎了一口氣,“你們到底要問什麼?”
“徐叔叔把當年的事,大體的跟我們說一下就行。”秦越知道徐鴻達不會拒絕了,說道。
“當年……”徐鴻達微歎一聲,臉上露出複雜而又痛苦的情緒,陷入回憶中。
當年,他在賓館裏看到傅鋒跟顧欣茹躺在一起,十分氣憤,當時是氣的發瘋,失去理智,可是後來,他冷靜下來,也不相信顧欣茹是那樣的女人,不相信顧欣茹會跟傅鋒在一起。
於是,他去找顧欣茹想要問清楚,可是顧欣茹避而不見,對那天的賓館的事也不做任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