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宴會結束後,淩夏從別墅裏走出來,正要回家。
此時的夜空,一片黑暗,就如同濃墨抹過一般,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晚風吹著,一陣花草的芬芳襲來,路邊的樹木樹枝婆娑,在橘黃色的燈光照耀下,影影綽綽。
在別墅前邊的路上很少看見空的出租車,所以她需要走一段路,到離這裏幾乎一公裏的十字路口找車回去。
宴會總算結束了,她一邊走一邊散步一樣,全身放鬆了許多。
沒一會兒,她隱隱約約地感覺到前麵聽著一輛車,似乎在等著她一樣,車身的顏色是灰色的卡宴。
淩夏心裏狐疑,這車,是在等她?是誰在哪裏等她呢,平時很少跟別人有來往。
今天她坐著洛夜的車過來,他開的是限量版的勞斯萊斯,所以不可能是洛夜,難道是……
想著,忽然想到今天在宴會上被氣得臉都歪的夏曉薇,除了她,想想也不會再有誰。
她一邊走一邊想,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越走越近,前麵的車門突然打開,從車上走向一個裝扮妖豔的女人,一張菱角分明的臉上,濃妝豔抹,走著淩夏的前麵,擋住她的去路,一手用力地拽著淩夏,“怎麼,想走,也不問問我同不同意。”她一口輕視地說。
本來不想理會她,看見她那副囂張得不可一世的樣子,倒是要領教領教她,“你就連搶來的男人,你都看不好,洛夜他這樣對你,也不過都是你的報應,你要是本事夠大,你就找洛夜去說,何必偷偷摸摸地在這裏威脅恐嚇我。”
“不過就是我不找你,你跟洛夜也是不可能的,洛夜這樣的人家,都是要講究門當戶對的,而你,哼,隻不過是一個任人玩弄的女人,早晚有一天會被洛夜拋棄的。”
“不知道今天你有沒有聽到,等我懷了洛夜的孩子,一切都水到渠成了,不是嗎?”淩夏眼裏不時地透露出一陣鄙夷。
看見她氣勢咄咄逼人,淩夏也毫不客氣,她心狠起來,非常嫵媚妖冶,十分惹男人心疼的樣子。
“淩夏,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夏曉薇開始惱羞成怒,舉起手來正要打著淩夏,卻被一隻蒼勁有力的手扼製住。
“誰給你這麼大的膽子,竟然敢動手打我的女人。”洛夜說著,一邊狠狠地甩開。
夏曉薇看見洛夜,臉上開始委屈,“明明是這個女人欺負我,而你卻幫她說話,洛夜,我才是你的未婚妻!”
“是嗎,委屈的話,就取消掉婚約!”
他一手拉過淩夏,抱著懷裏,“怎麼自己一個人走出來,找了你半天都找不到,這磨人的小妖精,就是這麼見首不見尾的,越是這樣,我越是喜歡。”
男人一手撥開她額前的頭發,一隻碩大的手撫摸著她的臉,滿眼寵溺地看著她。
“明天搬過去跟我住,這樣就不會有人敢欺負你了。”
淩夏以為他隻是為了氣氣夏曉薇,所以就點頭答應。
“洛夜,你別太過分,我的容忍度也是有限的。”夏曉薇氣得幾乎發抖。
“要不要回去跟我媽訴苦,逼著她叫我娶你,夏曉薇,你就別給我做這幅無辜的表情,你的手上沾了多少冤魂野鬼,你說這種話,不怕回去做噩夢嗎?”
男人字字句句地說,就拉著淩夏上車。
在車裏,洛夜沉默不語,隻是開車,似乎剛才是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你……真的要我搬過去?”淩夏吞吞吐吐地說,“其實也沒有必要的,我住在哪裏挺好的。”
“為了你的安全,我要求你搬過來跟我住。”男人冷漠地說。